一秒記住,
「現在也不知道這個老狐狸唱的哪一齣戲,我們暫且觀望他下一步到底會怎樣走吧。」許原的的眼中掠過一絲冷芒,年滄海這樣的大佬絕不簡單,既然這樣選擇那麼絕對有着他的用意。
莫湘君臉上有着一縷淡笑,看着年滄海早已消失的背影:「不管年滄海耍什麼花招,既然他已經將自己的勢力撤退出申城,那麼這裏就是我的地盤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
冷哼一聲,莫湘君如何不知道年滄海此舉定然有着深意,換作是她站在年滄海的位置,就絕不會輕易的撤出在申城的勢力,這可是他經過多年的佈局才換來的成果,誰會甘心白白的為他人嫁衣。
由己及人,可想而知年滄海定然有着不為人知的後手。
「接下來還有殘局需要你處理,我就先回去了,有什麼事記得早早聯繫我。」許原說道,貿然來到敵對勢力的大本營實在是太危險了,不說別的,短短只是一個武僧空音就能夠牽制住莫湘君手下的不少人,如果年滄海真的在這裏設下了埋伏,不管不顧的悍然出手,今天想要平安無事的出去實在太難了。
「你去吧。」莫湘君笑道,然後指揮着身後的一眾手下:「時刻監控着年滄海的勢力是否全部都在撤離,然後叫南豐那邊的兄弟過來一批人,我們需要人手掌控多出來的地盤。」
一條條命令有條不紊的吩咐了下去,此時的莫湘君展現着南豐女王特有的智慧以及敏銳的大局觀,不管年滄海有着什麼樣的策略,只要自己將申城打造成鐵板一塊,任它風吹雨打,她全然不怕。
嗡嗡,趁着夜色,許原將速度飆升到了極致,深夜時分,路上也沒有多少車輛,車子的速度飆到了一百八九十邁,一些路人只覺得身邊有着一陣風颳來,看不清車子的影子,只能感慨一句:「這車技真他媽的絕了。」
「寒煙今天還在鬧情緒,自己可要好好哄哄她。」許原在心中如是想道,剛才自己匆匆而別,她的心中肯定更加不好受。
柳寒煙站在窗口,看着天空上那輪皎潔的明月,心中卻有些淒涼:「今晚的月光有些慘澹,不知道是否因為月亮上面的嫦娥仙子今天的心氣也不愉快。」
她的心情有些悽然,看着天空上的明月也只覺得冷清。
「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柳寒煙低聲呢喃,心中對於廣寒宮上的嫦娥仙子也有着幾分同情,在人間的快樂生活,難道真的不如天空上那無趣且漫長的人生來得快活嗎?
到了天庭才發現不如自己想像的美好,你也非常的後悔吧?柳寒煙的思緒紛飛,就算到了深夜一兩點,她此刻也睡意全無,看着月光怔怔發呆,偶爾目光眺望着遠方,看看有沒有人影出現。
「突然就離開,想必一定是有着極重要的事要處理,不會有危險吧?」柳寒煙的心中也有着一絲擔憂,時不時的將目光瞥向了大門口。
嗡,臨近柳家別墅之時,許原迅速的將車子速度放緩了下來,生怕驚擾到了柳寒煙的睡眠。
嗯,柳寒煙眺目望去,清冷的面孔上有着一絲淡淡的喜悅之色,隨後神情又是一怔,心中有着想見但又恐無言訴說的恐慌感,迅速的將燈光關掉,躺在床上,假裝自己睡着了。
只是在黑洞洞的房間之內,有着一對清亮的眼珠還睜的大大的,顯然毫無睡意。
將車停在車庫裏,許原躡手躡腳的朝着柳寒煙柳寒煙所在的房間而去。
在深沉安靜的夜晚之中,雖然他極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腳步,但還是有着非常細微的腳步聲響起,當然如果不仔細聽,是根本聽不見許原的腳步聲的。
咚咚,許原的腳步聲如機械手錶的指針發出的聲音,靜靜的來到了柳寒煙的門口,看着房間裏面沒有一絲燈光,許原站在門口沉思了少許,撇了一眼手錶上所顯示的時間,凌晨一點三十二分,房間裏面也有着均勻的呼吸聲傳來,暗道:「已經這麼晚了,看來寒煙已經睡着了。」
深邃的眼眸朝着房間內深深的看了一眼,仿佛能夠穿透這扇厚實的門板看見裏面那躺着的佳人。
滴滴,許原躡手躡腳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將上衣隨手甩到了床上,然後靜默的來到了床頭,拿起一張便簽紙,然後在上面開始寫寫畫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