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韻對蕭十七所說的這些東西,一點也聽不懂!
沈言詣扭頭疑惑地看向蕭謹韻,見她眼底儘是鄙夷,心沒來由的慌亂起來!
為何韻兒不知道過敏這個詞,小時候,還是她告訴他的呢!
「對某些物質(如細菌、花粉、食物或藥物)、境遇(如精神、情緒激動或曝露陽光)或物理狀況(如受冷)所產生的超常的或病理的反應叫做過敏。」
蕭十七知道,在場的大部分大夫都不知道這個詞,她並不是解釋給蕭謹韻聽,而是想要告訴在場的所有大夫。
「沈公子的病,小時候好之後應是未曾再復發過,這說明應是找到了過敏源!就是不知為何近一年的時間,明知道有致使你過敏的東西存在卻無視?」
沈言詣張了張嘴,不知該怎麼說,此刻他的大腦一片混沌。
韻姐兒即使小時候的事真的忘記了,可,能說出過敏這個詞就說明她有一定的病理知識,為何她竟連這個詞都不懂?
到底是哪裏出錯了?
「過敏這個詞,再下亦是第一次聽說,不知**夫從哪本醫書中知這樣的詞?」
沈言詣不動聲色地看着蕭十七!
他這一問,也問出了所有大夫的心聲!他們也想知道,這些病症是出自哪本醫書。
「這個詞確實少見,這還是我小的時候在祖父留給我的醫書里見到過!」
原主知道過敏這個詞,便是從南老爺子給她的醫書中所獲知。
她覺得那些書大概是以前的穿越同胞留下的,若不然這個世界如何會有那樣的詞出現。
南老爺子看向沈言詣道:「我南家祖上傳下來的醫書,涉獵甚廣,若非十七告訴老夫,老夫也未曾留意此病症。」
沈言詣的眸光微不可察的一閃,極力地壓抑着內心的激動道:「這本醫書可有哪些人看過?」
他這問的可就不在醫病的範圍內了,但南老爺子還是如實說道:
「南家祖上留下的這本醫書,除了老夫大約也只有十七讀過,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和孫子,連摸都沒摸過一次!」
他說着感嘆地搖了搖頭!
沈言詣猛地望向正準備給他拔下金針的蕭十七。
「你手上的醫書可有遺失過?」
他問的很急切,目光中微帶着激動。
蕭十七瞥了他一眼,將金針拔出,漫不經心地說道:「祖傳之物,誰不知珍貴,我看過之後就立即還給了祖父,怎會遺失!」
難道沈言詣曾經撿到過類似的醫書?
沈言詣怔怔地看着蕭十七,心猛地揪疼着。
他何其的聰明,怎會想不到其中的關鍵,如果一切是他所想的那樣,那麼他是不是……
他忽地朝着蕭十七喊道:「小樹苗!」
蕭十七拿着金針的手一頓,目光落在沈言詣的臉上,吃驚地看着他。
「你,你怎會知道……你是小石頭!」
蕭十七難以想像,小石頭竟會是沈言詣!
若不是陸阡塵在前,她根本沒法相信,眼前之人竟是小石頭。
「為何將錦羽流蘇送給別人?」
沈言詣無視周圍那些異樣的眼光,濕潤了眼眶。
蕭十七看着這樣的沈言詣,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為何他與陸阡塵都問同樣一個問題!
「夫君,錦羽流蘇在我這裏呢!」
蕭謹韻不知道兩人在說些什麼,聽到沈言詣提起錦羽流蘇,立馬從衣服上摘下來遞到沈言詣面前。
「我不是提醒過你嗎?你對帶毛毛的東西過敏,為何還讓她一直戴在身上,你這是將我的話當耳邊風了吧!」
蕭十七想起兒時原主就囑咐過他,讓他不要接觸帶毛毛的東西,若不然他的病還會復發,可沈言詣竟然寵蕭謹韻寵的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了!任由她整天帶着這東西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若是再這麼下去,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沈言詣伸手從蕭謹韻手裏接過錦羽流蘇,攤在手心裏摩挲着。
「為何要送給了她?」
他艱難地開口問着蕭十七。
「這個答案我現在不想回答,你回京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