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好死?想讓本王死的人,都早已見了閻王,你將會是下一個!」
楚炅說着,手上便越發狠勁兒地猛抽向蕭十七。
「叫啊,大聲的叫啊?哈哈哈……」
他變態地狂笑道。
已經疼暈過去的蕭十七,在被一盆冰冷的井水潑醒後,只覺得全身都疼的麻木了。
從臉上滴落到嘴角的血液,讓蕭十七不得不振作起精神來,她不敢再昏倒下去,否則便永遠也醒不來,她還有很多事沒做,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死了。
死,也要先殺了眼前這個楚變態。
「醒了?是要繼續還是停止挨打,你自己選!」
楚炅揚起邪惡的雙眼,直視着蕭十七。
「說出楚夙私軍的所在地,否則本王可就不止用鞭子抽這麼輕了!」
蕭十七冷冷地看着他,並不開口。
她本來就不知道,讓她如何說,即使知道,面對他這樣的人渣,她也不會說。
「不說是嗎?那就讓你嘗嘗這燒紅的烙鐵滋味!」
楚炅伸出手,立即有人將燒的火紅的烙鐵送到他手中。
蕭十七心裏緊張的要死,這東西要是烙在身上,比將她放在火上烤,還要噁心。
「是烙哪呢?烙在身上還能用衣服遮住,要不就烙在臉上吧!等你變醜了後,看看楚夙還會不會繼續喜歡你,西隨的皇子會不會對你痴情不變。我這是在幫你,讓你看清楚那些男人的嘴臉!」
蕭十七看着近在咫尺的火紅色的烙鐵,以及上面傳來的高溫,讓她整個神精緊繃了起來。
「還不說是嗎?那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楚炅說着雙眼狠毒的瞪起,手上的烙鐵便往蕭十七臉上招呼。
「我說!」
蕭十七虛弱地開口道,一張嘴,便從嘴裏吐了口血出來。
離她臉還有兩厘米的距離,耳邊的頭髮上發出難聞的燒焦味,楚炅適時的停了下來。
「這就對了嗎?早說不就好了,你看看這臉上被打的,嘖嘖!」
楚炅將烙鐵丟給身邊的下人,抱着雙臂,好整以暇地等着蕭十七開口。
「將我放下來,我實再是沒力氣說話!」
蕭十七一張嘴,又是一吐血噴了出來。
「哼,本王諒你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
楚炅見她被自己折磨的接連吐了兩口血,便放心地讓人給她解開了繩子,丟在地上。
「現在可以說了吧!」
他即期待,又興奮地等着蕭十七的答案。
「我只是一朵野草閒花,你以為他會將他的機密告訴給我?」
蕭下七抬起頭看着楚炅,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來。
「你,你什麼意思?」
楚炅被蕭十七那不懷好意的笑給氣的不輕,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領。
就在他準備掌摑欺騙了他的蕭十七時。
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指在了他的腦袋上。
「不許動,不然我就開槍了。」
楚炅只聽說過蕭十七有暗器,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且今晚抓她的時候,也讓人搜了一下,身上什麼也沒有。
這會兒這個冰冷而堅硬的東西抵在他的太陽穴上,讓他不禁冷汗直冒。
是他太得意忘形,是他太大意了。
「讓你的人滾出我的視線十米外,否則我就打死你。」
蕭十七直接一槍打在他的胳膊上。
就是那隻拿鞭子抽打她的胳膊。
「啊!」
楚炅疼的嚎了一嗓子。
「主子!」
外面的待衛聽到裏面的慘叫聲,都沖了進來,一個個手裏拿着劍,凶神惡煞地盯着蕭十七。
「將他們趕走,不然我會在你腿上開槍。」
蕭十七將手槍再次抵在他的胸前,威脅道!
「退,都tm的給本王后退!」
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的楚炅這會兒倒是非常的配合。
見識了蕭十七的手段,他後悔沒有早點將這女人給弄死,胳膊上傳來鑽心的疼痛,讓他恨不得立馬殺了眼前的女人。
「
350 嚴刑拷打,閒草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