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了屋子,楚夙快速地飛身上了屋頂,背着她幾個彈跳間便飛掠出老遠。
等楚越追出來,連只蚊子都沒見着。
「越郎!」
沈皇后一臉驚懼地攏着衣服,跟着出來四處看了看。
剛剛楚越的出聲,讓她嚇得心神俱裂,以為兩人的姦情被發現了。
「人已經不見了!」
楚越握了握拳,心底到底還是驚慌不已。
若是他與沈皇后的事被人發現告了秘,等着兩人的便是滅鼎之災,如今正是關鍵時期,出了這種事,他也再沒心情留下與沈皇后周旋。
「嬈兒,本王不便久留,下次再來看你!」
他邊說邊將地上的假髮假面往臉上和頭上戴,不等沈皇后有所表示,直接掀開床上的木板,跳了下去。
沈皇后慘白着一張臉,頗為凝重地跌倒在床前。
到底是誰?
是誰潛進了她的臥室,還見到了她與楚越在一起?
自從秦妃被打入冷宮,她便惶恐不可終日,省怕自己與楚越的姦情被人發現,沒想到,到最後還是被人發現了。
怎麼辦?該怎麼辦?
皇上要是知道她和秦妃一樣給他戴了綠帽,那後果?
還有旬兒,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若是他也被她連累,被皇上懷疑?
不,她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不會讓自己的兒子被砍頭。
這麼多年都沒人發現,今晚為何會有人潛進宮中也沒侍衛發現?
難道是宮中的人?還是她宮裏的丫鬟?
沈皇后不安地走來走去。
而楚夙背着蕭十七早已從冷宮處跳了出去。
兩人一路無話,騎着馬飛快地回了戰王府。
等兩人換了衣服,洗漱了一番,蕭十七才忍不住問着楚夙:「那個楚越自稱王爺,到底是哪個王爺啊?看年紀也不像是你父皇的兒子?」
「他是十九皇叔,我父皇的親弟弟,沒想到他竟是藏的這麼深。」
楚夙深吸了一口氣。
若非今晚他感覺到陳上世的不對勁兒,也不會丟下楚炅去跟蹤他了。
這一跟就跟出了這麼大一條大魚,還是當年的漏網之魚!
「自廢武功算什麼,沒有子嗣又能怎樣?」
這些背地裏的骯髒,讓他對皇上和整個皇宮越發的厭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