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健康?我身體已經很不健康了,還會在乎休息不休息?」
他意有所指地看着蕭十七,手裏提着的燈籠忽明忽暗,明明滅滅的,照的他俊朗的臉上,讓蕭十七一時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臨走時在你枕頭下留給你的信,看了嗎?」
楚夙嚴肅起來時的樣子,有些兇巴巴的,板着一張俊臉,讓蕭十七一時適就不了。
她愣了一下後,搖搖頭。
突然覺得她這幾天患得患失,簡直是在自尋煩惱!
「走,先回去看看信,再去蕭家不遲!」
楚夙故意沉重地說着,不容她反對,抓起蕭十七的手,就朝着他們的院子走去。
一進房間,點了燭火,楚夙便將枕頭下,壓着的一封信找了出來。
蕭十七雙眸不自在的閃了閃!
這幾天,她怎麼就沒見到信呢?她壓根兒就沒想過楚夙會給她留封信,還以為他不告而別,是生她的氣了呢?
「我沒想到,你竟沒看到這封信!」
楚夙手裏拿着信,看着蕭十七,眼裏淡的幾乎沒有一絲情緒!
蕭十七張了張嘴,道歉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只是覺得對楚夙又歉疚又心疼。
楚夙眸光微不可察的一閃,逼視着她;「蕭十七,你摸着我的胸口問你自己,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然後蕭十七的手,在楚夙故意的引導下,成功地放在了他的胸口處。
八月下旬的氣溫還是很高的,楚夙只穿了一件外衫,蕭十七的手放在他胸膛上,能感受到他心跳的節奏和他健碩的身材。
蕭十七忍不住在上面摸了兩把,感覺他的肌肉真硬實,待要再模下去,不經意見便見到楚夙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眼神。
嚇,蕭十七慌忙移開了爪子。
「那個,楚夙,我不是不在乎你,我只是不知道在不在乎你!能不能換個問題?」
蕭十七羞惱地將手背在了身後。
她剛剛的行為,實再是太讓她自己失望了!
竟然,在這種時候,她的那個怪癖又出現了,她想忍都忍不住!
楚夙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故意冷着臉道:「你剛剛摸到什麼了?」
蕭十七窘迫地看着他:「不就是摸了你一下胸膛嗎?我又不是沒見過?再說,醫院裏裸着的男人大有人在,看病的時候摸摸不是很正常嗎?」
「你摸了多少男人了?竟然……」
他忙打住,不再說下去。
想起上次質疑蕭十七,兩人的關係差點鬧翻,就有些後怕。
「喂,你不要有那種齷齪的思想好不好!摸別人那是要看病,摸你,那是因為你是我夫君,摸一下怎麼啦?」
蕭十七突然強勢起來,強詞奪理地說道。
這傢伙真是的,不就是想和她上床嘛?說那麼多費話,找那麼多理由和藉口,想引她上鈎!
為了他自己的性福,將臉面都給豁出去了!
「那你還要不要摸?我把衣服脫了,讓你摸個夠怎麼樣?我想我這種硬朗的身材應該還入得了你的眼吧!」
楚夙說着就去脫衣服,蕭十七傻眼了,忙上前去阻止。
卻冷不防被楚夙一拉,額頭撞在了已經果着上身的楚夙的胸膛上。
「哎呦,好硬!」
撞的她額頭都起包了似的生疼。
「如何?可還滿意?」
楚夙嘴角揚起一抹邪笑,低頭看着蕭十七哀怨的眼神,心情愉悅的說不出的暢快。
「你個暴露狂,快穿上衣服吧,信放那裏回來再看,我們現在快趕去蕭家,不然什麼也看不到了!」
蕭十七心裏始終還惦記着蕭家的事,懶得再和他*下去!
「好,我這就帶你過去!」
他看着蕭十七伸了伸胳膊,唇角輕揚:「來,幫夫君更衣!」
蕭十七翻了個白眼,走過去將衣服拿起丟在他身上,笑靨如花地看着他:「自已動手豐衣足食,夫君還是自己穿吧!」
她要是給他穿,這傢伙定然會得寸進尺,到時候少不得又被吃一頓豆腐,等他們再趕去蕭家,就什麼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