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楚夙卻冷笑一聲,賤兮兮地嘲諷道:「來呀,抓我呀!」一副很看不起人的樣子。
他現在心情正不爽呢,若不讓他打一架,只會憋壞他。
以為人多他就怕他們了嗎?真是不自量力。
原本今日心情本就不是很好,這些人還往他的槍口上撞。
「哼,狂妄的小兒!」
劉侍衛當下被楚夙的行為給氣的爆喝一聲。
「大家都給我上,抓住這兩人,回去有賞。」
竟然被對方小看了,他要讓對方嘗嘗看不起他的後果。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眼看着一百多人舉起手中的佩劍向楚夙身上招呼時,一聲清冷的呵斥聲響起:「都給我住手,誰要是傷了他,誰就將牢底坐穿。」
蕭十七一身淡藍色的錦袍,披着毫無雜色的潔白狐狸毛帶氈帽的披風,騎在一匹白馬之上,左右兩邊是騎着馬的木覡和成毅,身後跟着一群王府的帶刀侍衛。
劉待衛驚艷地看了一眼朝着他們打馬而來的蕭十七,看着有些眼熟,但確實沒見過,不過當他瞥到她身後的那些穿着王府待衛服的一群人時,心下大駭。
忙起身下馬,朝着蕭十七拱手道:「不知這位姑娘有何見教?」
「放肆,還不跪下給無暇公主行禮?」
蕭十七身後的那群跟着他們出來的侍衛冷喝一聲。
「無暇公主?」
劉待衛長和吳首領同時疑惑地看向蕭十七,北約國只有一位千芊公主,這是眾所周知的,這什麼無暇公主,鬼知道哪裏冒出來的。
不過聽到是那王府的侍衛所言,他們就不得不重視起來。
兩人帶着所有侍衛,頗為不甘心地跪地朝着蕭十七行了一禮。
那敷衍的樣子,看的王府的侍衛們一個個眼冒火光,恨不得上前滅了他們。
蕭十七對他們的所作所為,根本沒放在心上,淡淡地道:「不知道你們為何要抓他?」
她指着楚夙,直視着他的眼睛。
若非木覡和成毅到了王府沒見到先他們一步而來的楚夙,蕭十七也不會知道楚夙來找她了。
唯恐他會出什麼事,她讓燕千秋給了他一些侍衛,帶上兩人便在帝都的街道找了起來。
只是沒想到卻是在這種情況下兩人相遇。
蕭十七得知楚夙一直在帝都找她後,心底不由的竊喜起來。
她是一千一萬個也沒想到,楚夙竟然會來北約找她。
她以為他已經對她死心了呢。
看着騎在馬上,一臉鬍渣,憔悴的不成樣子的男人,蕭十七心疼的要死。
都怪她太任性了,說走就走,害得他大老遠的跑來尋她。
她真的很開心他會來找她。
「這人,不僅在大街上縱馬,還行兇打傷我們的人,難道這位公主要包庇此人嗎?」
吳首領先劉侍衛長一步,朝着蕭十七道。
這什麼公主,根本聽都沒聽過,若不是有王府的侍衛在,他都懶得和她多說一句話,直接將人抓走。
長的這麼美,一看就是花瓶,還想着救人,門都沒有。
關於蕭十七無暇公主身份的事,北皇也只是今日早朝時下的召令,這會兒公告或許已經貼出來了,但一時半會兒的肯定不會傳的那麼快。
這些普通的侍衛知道的可能會更晚一些。
因而這些人根本沒將蕭十七這個新出爐的公主當一回事。
「包庇?」
蕭十七搖了搖頭,她怎麼可能會包庇?
吳首領和劉待衛聞言不禁一喜,心底卻越發對蕭十七不屑起來。
「本宮主來接駙馬,天經地義,你們覺得這是包庇?」
蕭十七冷冷地掃視了一圈還圍着楚夙和驚雷兩人的待衛。
不要以為她看不出來這些人對她的輕視。
本想好好和他們商量着來,沒想到這些人這麼囂張撥扈,既然軟的不行,就只能來硬的了。
「駙馬?」
除了蕭十七這邊的人,其他人,包括楚夙和驚雷都不禁啞然地望向蕭十七。
「怎麼?你們還有什麼意見?」
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