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p;&bp;&bp;&bp;四皇子和五皇子,原本就是二皇子黨,這兩位殺了無可厚非,可六皇子一個病秧子,他卻也不放過。
&bp;&bp;&bp;&bp;就連八皇子和九皇子,如今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bp;&bp;&bp;&bp;整個東越被他整的烏煙瘴氣,賦稅也是增加了一次又一次,一個月內連連增加三次,百姓哀聲怨道,民不聊生,商人哄抬物價,各地賊寇橫行,官史欺壓百姓
&bp;&bp;&bp;&bp;原本在先皇晟帝治下的東越已是搖搖欲墜,如今在新帝的統治下,整個東越的江山已經是岌岌可危。
&bp;&bp;&bp;&bp;一行人走了半個月,終於出了北約正式進入東越的邊城。
&bp;&bp;&bp;&bp;原本這裏駐守的大將是洛冥,不過現在依然還是洛冥,只是換了張臉的洛冥而已。
&bp;&bp;&bp;&bp;楚夙為了避嫌,只是在進城的時候與洛冥打了聲招呼,在城內住了一晚,第二日便又接着趕路。
&bp;&bp;&bp;&bp;如今已是三月初,天氣在漸漸變暖,離開了邊城兩天後,大家都換上了春裝。
&bp;&bp;&bp;&bp;越往東走,天氣越暖和,所見的綠色也越來越多。
&bp;&bp;&bp;&bp;「主子,再往前就是漠北了,據屬下打探到的消息,漠北這一帶匪寇特別多,主子看是否要繞道?」
&bp;&bp;&bp;&bp;驚雷朝着四匹馬拉着的馬車裏,恭敬地道。
&bp;&bp;&bp;&bp;「匪寇?本王會怕他們?不用繞路,繼續前行。」
&bp;&bp;&bp;&bp;楚夙朝着外面的驚雷狂傲地冷哼一聲。
&bp;&bp;&bp;&bp;驚雷應了聲是,便打馬先行。
&bp;&bp;&bp;&bp;車攆里,蕭十七瞪了楚夙一眼:「就你喜歡逞強,我們車隊裏有女人和孩子,要是受了驚怎麼辦?」
&bp;&bp;&bp;&bp;特別是她家小恆兒,這孩子不能再受到任何驚嚇了。
&bp;&bp;&bp;&bp;「娘子放心,只是一些烏合之眾而已,既然遇上了我但沒有留下他們繼續作惡的道理。」
&bp;&bp;&bp;&bp;楚夙支起一隻胳膊,側着頭雙眸灼灼地看着蕭十七。
&bp;&bp;&bp;&bp;「看什麼看,天天看不膩啊?」
&bp;&bp;&bp;&bp;蕭十七被楚夙那肆意的眼神看的臉上微微發紅。
&bp;&bp;&bp;&bp;「娘子這是害羞了嗎?呵呵!」
&bp;&bp;&bp;&bp;楚夙一把將蕭十七從軟榻上撈起,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對着他。
&bp;&bp;&bp;&bp;「喂,這馬車又不隔音,你別太過份啊!」
&bp;&bp;&bp;&bp;蕭十七杏眼圓瞪,有些羞澀地嬌嗔道。
&bp;&bp;&bp;&bp;「娘子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夫君只是怕你不小心壓到睡着的小恆兒而已。」
&bp;&bp;&bp;&bp;蕭十七:「」
&bp;&bp;&bp;&bp;她狐疑地盯着楚夙的眼睛,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嗎?
&bp;&bp;&bp;&bp;「還是娘子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bp;&bp;&bp;&bp;楚夙雙唇湊進蕭十七的耳際,曖昧地低聲道。
&bp;&bp;&bp;&bp;蕭十七不自在地扭了一下頭,耳廓從楚夙的唇上擦過,心底不由輕顫了一下。
&bp;&bp;&bp;&bp;「娘子,這可是你主動的。」
&bp;&bp;&bp;&bp;楚夙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沿着蕭十七的耳朵慢慢往上吻着。
&bp;&bp;&bp;&bp;趕路的這些日子,有小恆兒在,他都忍着沒去動她,就連住進了客棧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