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吧,只要能治好夏冬的病,我可以放過曲家。」
「嗯!」錢龍鬆了口氣,道:「不過也不能便宜了曲家,你去找曲如風要點醫藥費,至於要多少你看着辦。」
「好!」丁春秋樂了,今天不僅沒挨揍,沒破費,而且還能治好兒子,還能從曲家勒索一大筆錢,賺了。
錢龍點點頭,離開了病房。
一直走出醫院錢龍都沒見到魯易發,給魯易發打電話也沒接,這可把他氣得夠嗆。
原本暗中操縱丁家和曲家的恩怨,是為了試探曲如風的身份,沒想到被魯易發一個假冒電話把他騙來,這可把他害慘了,估計暗中監視他的師弟們已經猜到了他的心思,這要是匯報給師父,那還了得?
錢龍琢磨着自己得想個辦法把監視他的師弟們引出來,策反了,否則以後不管他在海城做什麼,老頭子都能第一時間知道。
思來想去,他都沒想到引出師弟們的辦法,只好回到荷塘月色陪伴喬一喬。
下午五點鐘,喬一喬和洪城吃完錢龍親自做的晚飯,然後在錢龍和大量武裝人員的護送下,浩浩蕩蕩的離開荷塘月色別墅區,直奔機場。
只是錢龍沒有留意到,就在車隊離開荷塘月色的時候,荷塘月色小區對面的一輛破舊麵包車裏,曲如風的管家鄭強撥打了曲如風的電話。「老爺,錢龍果然去送洪城了。」
「跟上去,找機會殺掉錢龍!」曲如風陰冷的聲音傳來。
「明白!」鄭強掛斷電話,啟動破麵包車,晃晃悠悠的朝機場而去。他沒有留意到,他的破麵包車後邊,遠遠的跟着一輛黑出租。
而坐在黑出租副駕駛上的赫然正是魯易發。
魯易發的嘴角掛着臃腫的邪笑。小聲嘟囔。「嘿嘿,你個大傻逼,以為跟蹤沒有被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