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在我們隊伍中十分重要,在這古冰川地貌的打洞穿行還要靠他大展神威,所以就算方教授他們不想走,沒有石磊也不敢輕易浪費融雪劑,一來這東西不是大街上撒的那種大鹽粒子,在這雪山上用一點就少一點,二來這東西的腐蝕性也非常強,一個不小心搞在身上,那也是相當麻煩的事情。
所以我們生拉硬拽的帶走了躍躍欲試的呂小布,全都退出到冰川外面的營地之中。
隊醫助手為石磊檢查了身體,檢查結果是因為在雪山上的壓力過大,導致心臟一直處於膨脹狀態所以產生了休克,不過石磊為什麼會七竅流血隊醫卻不清楚。
我們給石磊吃了藥以後只能等他甦醒,於是大家再次進入帳篷中進行休息,因為緯度導致的時差,喜馬拉雅的天亮的很晚。高原的反應加上剛才的劇烈運動,使得大家很快睡着在睡袋裏。
我在自己的睡袋裏輾轉反側,心中的疑雲卻不能減少分毫。石磊的暈倒實在太蹊蹺了,還有那副唐卡,真的是從佛殿裏面被水衝出來的嗎?這也太巧了吧?這座被冰封在冰川裏面的寺廟到底經歷了什麼?我們之前看到的那些多手雕像難道真有這樣的人嗎?
之前在無人區外看到的那些滿口尖牙的牲祭屍體,會不會就是德國納粹想要尋找的雅利安人呢?
一大堆的問題折磨着我的神經,就在我渾渾噩噩將要睡着的時候,跟我同住一個帳篷的張贏川突然捂住了我的嘴巴,我睜開眼睛,正想問他幹嘛,他卻給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抓着羅盤讓我看。
我只看了一眼羅盤的盤面,腦袋就翁的一下清醒了過來,羅盤的指針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拼命的旋轉起來。我看了看張贏川,他只給我比了個嘴型:「有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