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那邊出戰的,變是跟在他身後的兩個年輕人與另一個中年人,都只有先天二重的修為。
六人準備完畢,也沒有簽生死狀的環節。王振說的很清楚,這是江湖恩怨。
見過兩個幫派火拼之前,還要互相簽個生死狀,說生死有命之類的廢話的嗎?
按照詹尋的安排,他先出場,對陣那個中年人,就算輸了也還有王禍與李寵靈壓陣。
而在他之後,變是李寵靈出手,境界壓制之下,他有八成的把握勝利。
畢竟像王禍與王青那樣的變態,還屬於少數,詹尋不相信,那兩個年輕人是那樣的天才!
最後,當然是王禍,他在這些人當中,實力最強,說好聽了叫最後的底牌。
但王禍想得明白,詹尋還是不相信他。畢竟這是他們詹家與六扇門的矛盾,王禍畢竟是外人。
王禍也不在意,他有預感,李寵靈與詹尋,總有一個會輸的,他有上場的機會。
之所以這樣上心,王禍可不是真的要幫詹家,而是想和人交手,積累戰鬥經驗。
人家詹尋都不相信他,王禍可不是個願意拿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的人。
戰鬥剛開始,詹尋變使出了他家祖傳的風雷勁,雖然沒拿任何武器,但威力卻大的驚人。
隨意一道勁氣于波,變可以讓青磚鋪就的地面出現一個尺許大小的深坑,駭人至極。
那迎戰詹尋的中年男子也不是蓋的,手中一根藤木造的長棍,可剛可柔,上下翻飛,與詹尋打的不亦樂乎。
詹尋的攻擊勢大力沉,風雷勁的真氣轟的空氣噼啪直響,那中年人的防守也是滴水不漏。
手中的木棍或剛或柔。
剛時堅如精鐵,硬架硬擋,與詹尋不相上下。
柔時變化萬端,一纏一繞之間,讓詹尋狼狽至極。
藤木,一種極其難得的木料,在平時柔軟至極,只要些微灌注真氣,變可控制硬度。可剛可柔,變化繁複。
若沒有這樣的武器,那中年人也發揮不出那樣奇怪的武技。
沒錯,看起來那中年人招數散亂,毫無章法,但王禍可是擁有一位命魂境大高手記憶的,雖然那記憶太過龐大,王禍短時間內還無法消化,但在見識方面,他可一點都不缺!
那中年人的招數看起來只是一些臨時應對的伎倆,毫無章法,更沒有任何計劃。
但王禍看到的不是這些,而是那木棍之上騰起的些微無聲的雷光,與環繞在中年男子身周的微風。
雖然不知道具體原理,但王禍卻知道了這種奇怪武技的效果。
在一次次交鋒與碰撞中,把敵人的力量緩緩匯聚到自己身上,進行分析,隨後一擊制勝。
只是這武技有個巨大的缺點,那就是需要長時間與敵人交手,若沒有充足的時間,完全不行。
王禍想的沒錯,那中年人使的是一門名為望聞問法的武功。
通過與敵人不斷的交手,緩緩積攢屬於敵人的力量,最後在返還回去。
這樣的力量,不但不會遭到護體真氣的本能抵抗,還會裹挾着它原主人的力量一起暴動。
是一門恐怖至極的武功,當然,這武功只能對和自己實力相當之人使用。
若實力比自己弱,那直接靠本身實力碾壓多爽快,這樣慢慢耗,不覺得浪費生命嗎?
若實力比自己強,除非敵人太過大意,否則,這門武功是絕難使用成功的。
時間緩緩流逝,詹尋似乎也發現了不妥,因為那中年人手中的木棍之上的雷光已經越來越明顯,纏繞在他周身的風也越來越龐大。
正在詹尋準備放緩攻勢,仔細思考對策之時,一直在防守、躲避的中年人出手了。
那一招既不華麗也不美觀,只是簡簡單單的用他手中那一根木棍直刺。
那是一道光,無比簡單,無比純粹,但也絕對致命的光。那是,一根長槍的形狀!
它已雷電為槍尖,已雷光為主幹,已風座位推動力,爆發出了恐怖的嗡鳴!
空氣被排斥,光芒被撕裂,聲音還未發出就被它粉碎於無形!
那道槍影毫無花俏,毫無變化,更未有什麼掩護的虛招,就是這樣肆意張揚着自
第72章 第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