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仿佛又都回到了之前的狀態,可現在又和之前的心境完全不同,見識到修行世界的無限可能之後,他已經無法滿足於俗世的空乏和無力。
「不知道納爾薩斯現在怎麼樣了,去藏書閣時王岩長老一直讓有機會再弄點畫作給他……聽他說似乎他上次給的畫集,在流雲宗的小圈子裏受到了極高的評價……」
納爾薩斯並不是紅袖招的人員,但是紅袖招有和他有生意上的往來,再者納爾薩斯也是常客,很多姑娘都是他的人體模特。易銘第一次見識到他的畫作之後就知道他實力不凡,能夠很好的抓住各種或性感,或下流,或清純,或火辣的姿勢和角度,據說很多的青樓甚至還用他的畫作來作為調教的範本。
納爾薩斯住在留人巷,但是需要一直走到盡頭,那裏一般都是清靜的居所。關於留人巷的這塊區域,易銘還知道一個隱秘,那就是宇陽城的一些大人們,有需求,但是卻覺得上青樓有些不入流,公然的宣淫影響也不好,所以就在這裏弄了一塊地方,作為滿足嗜好之所。
易銘也不知道為什麼納爾薩斯可以混在那裏,不過曾經他有幸被納爾薩斯邀請到其住所看過,這傢伙的住所簡直了,屋子的裝飾全部是他自己設計的,充滿了各種下流而又不失文藝的作品,除了這些,他還有很多的藏書。易銘真不知道為什麼他能在此道上有如此深厚的功底,已經超越下流,進入到了藝術家的行列。
納爾薩斯居住的地方並不靠近主道,而是要走小巷子,往後大概好幾個房屋身位。該房屋的建築為四合院形式,空庭中有一方水池,水池中立着一個女人婀娜的雕塑。納爾薩斯獨自一人居住,至於生活起居,另外有人每天過來替他打理,而且這個人一定是經過專業的考核之後才能勝任,納爾薩斯給的報酬也相當的豐厚。
易銘在門口大聲喊了幾聲,傍晚十分,納爾薩斯應該一個人在家,上次來的時候,易銘有得知他習慣在這個時間弄個安樂椅放在庭中休息。
等了一會堅實厚重的木門緩緩的被打開,一個人從門後探出身來。
正是納爾薩斯,他身材頎長,長相清秀,一頭長髮有序的被安排在身後。他穿着一襲灰色的裹身衣,可能是剛才需要出來開門才隨手披上的,他的一雙微眯丹鳳眼在易銘身上滑了一下。
「你怎麼過來了?」他的聲音低沉而舒緩,但是易銘聽來卻覺得有些漫不經心。
易銘奉送了一個可愛的微笑。「有點想念,所以過來看看你。」
「哦,我聽說你好像去了流雲宗?」納爾薩斯讓易銘進入門內。
易銘還不知道納爾薩斯竟然還知道流雲宗,想必應該是去紅袖招時聽某個姐姐的說的。「去了沒多久,這次正好宗門有點事,所以跟着回來看看。」
易銘將門關上,然後跟着納爾薩斯走在左邊的走廊,廊柱畫着令人驚奇而妖艷的畫作。第一次來的時候易銘非常的吃驚,他還記得納爾薩斯調侃的說喜歡他的反應。
「現在看還是覺得很驚人。」易銘由衷的說道。
「是嗎?經常看我都覺得有些乏味了。」
「我將你上次送給我的畫作轉送給了流雲宗的一位長老,他對你的畫作讚不絕口,還說有機會一定要來拜訪你。」
「那就算了,我這個人喜歡清靜點。」
兩人一前一後,慢慢的走入了位於中間房屋的大廳,這裏是唯一沒有任何裝飾的地方,甚至有些過於的空泛。易銘知道納爾薩斯經常在這裏構思和創作。
「你每天沉迷於自己的幻想,這樣會不會有點不好啊。」易銘說道。
「你還小,等你發現現實的匱乏之後,你才會知道想像是多麼的美妙。」
易銘有些意外,納爾薩斯雖然很平和,但是總給他一種好像對於任何事情都已經有思考的感覺。納爾薩斯已經拿起了一個空白的畫卷,易銘對於他的創作特別的好奇,因為納爾薩斯雖然有用過模特,也有出去寫生過,但是他的大多數的作品都是像這樣對着空白的畫卷。然後如進入冥想狀態一般,一段時間之後好像就想好了該怎麼畫,之後一氣呵成。
易銘在廳內,找個地方坐下,然後安靜的等着,一種神奇的氛圍似乎在房間內蔓延開來。納爾薩斯在頓了一會之後,他突然將畫卷放下,然後轉向易
七 拜訪納爾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