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歌,你背着朕不但是跟姬無涼眉來眼去,還把朝政機密告訴他,你還說朕把你當成了跳樑小丑一樣來耍?」
姬無冽沒有想到唐雲歌竟是會倒打一耙,一想到她跟姬無涼無數次深更半夜裏的私會,他的憤怒就再也無法壓抑,伸手一把卡住唐雲歌的頸部,眼神死死的盯着她道:「你是不是以為朕真的不敢殺你?」
「怎麼會?」
唐雲歌被姬無冽這樣子卡住喉嚨,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慘白,但依舊是譏諷一笑,道:「在皇上面前,妾身可是時時把腦袋提着,又怎麼會敢這樣自以為是,竟然是天真的以為皇上不敢殺妾身?」
「那你還敢背着朕這樣做?」
姬無冽一想到這件事情,憤怒的心情就怎麼也無法壓抑住,這該死的女人,他一次次的容忍,不是被她來踐踏的。
「妾身這樣做,不是皇上早就知道的了嗎?」
唐雲歌看着姬無冽那樣子,忍不住的諷刺一笑,帶着幾分悲切之意,道:「妾身這不是順着皇上的意嗎?」
「唐雲歌,你這該死的女人,你胡說八道什麼?」姬無冽一聽唐雲歌此言,臉上鐵青一片,冷厲地道:「朕什麼時候讓你這樣做了?」
「什麼時候?」
唐雲歌聽到這裏,揚頭望着姬無冽,似笑非笑地道:「難道不是在皇上知道妾身與晉王殿下之間的關係的時候?」
「唐雲歌……」
姬無冽一聽,幾乎是氣得目瞪口呆,他沒有見過能如此倒打一耙之人,他道:「朕是知道你跟姬無涼之間的關係,可是,朕什麼時候讓你跟他深更半夜的見面?」
「如果皇上沒有,那皇上明明知道了妾身與姬無涼之間的關係,為何又要這樣對妾身,又為何不早早揭穿,偏偏卻還要一次又一次地容忍自己的妃嬪跟一個王爺來往?」唐雲歌諷刺地望着他,道:「難道,這不是皇上默認允許的嗎?」
「你!」姬無冽被唐雲歌的話給氣得怒火燒心,手中的力道也越來越發的重,這個不識好歹的賤人。
「哦,還有那一份名單……」
唐雲歌的臉色越來越發的白,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發的小,但卻仿佛是沒有查覺似的,她就這樣子盯着姬無冽,道:「那一份名單,皇上不也是早就知道妾身會拿,所以特意放在那裏,並支開了長清殿內殿的宮女太監,讓妾身一個人在那裏,等着讓妾身去拿那一份名單的嗎?」
「朕支開長清殿內殿的宮女和太監,是為了想要讓你自在,不想讓你覺得朕不信任你。」姬無冽咬牙切齒地道:「可朕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對待朕對你的信任,眼下還如此不識好歹??」
「呵呵,說的皇上好像是真的處處在妾身着想似的,妾身真的好感動啊。」
唐雲歌譏諷一笑,歪着腦袋望着他,道:「就當妾身真的相信了,可這一切,試探,不才是皇上最根本的用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