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雲歌腦子懵了一下,這才是想起來這個,可特麼的要不是她握着她的手抓着他那玩意,她至於會氣得連名帶姓的叫着他的名字嗎?
可惡的是這萬惡的舊社會,偏偏他是皇帝,她還真不能連名帶姓的叫着他的名字。
「所以,你眼下,需要朕來恕罪。」
姬無冽的聲音再一次在她的耳邊響起,看着她面色通紅似血的樣子,低聲地道:「這個辦法,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什麼辦法?」唐雲歌呆在了那裏。
「這樣……」
姬無冽握着她的手,抓着他那玩意動了起來,這一動,讓他低沉地發出來一絲低吼之聲。
「啊,姬無冽!」
唐雲歌的手被迫的握着他那玩意,整個人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再一次的尖叫了起來,這個暴君,這個變態,這個發fa情qing的臭皇帝,這特麼的,這特麼的不就是替他da打fei飛激機嗎?
「嗯?」
姬無冽深吸氣強忍着,幽深隱含着an暗欲玉之色的眸子望着她。
雖然,這樣連名帶姓的喚着他的名字,他沒有半點的生氣,但為了半點的福利,他也不介意當一個會生氣的皇帝。
不然,他真得硬生生的憋死不可~
「皇上,皇上!」
唐雲歌回過神來,趕緊改了口,感覺着手掌心的那玩意,甚至是能感覺到一絲絲粘乎乎的感覺,她臉色越來越燙,只感覺到手中握着一個燙手山芋,聲音當中帶着幾分哀求之聲地道:「皇上,你放開我,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怎麼,不讓朕恕罪了?」
姬無冽眸子微眯了起來,依舊握着她的手握着他那此時幾乎無法克制暴漲而起的玉欲wang望~
「恕罪,恕罪,妾身用其它的辦法,用其它的辦法恕罪好不好?」唐雲歌此時當真是被姬無冽給嚇得要半死。
「其它的辦法?」
姬無冽倒也是一副好商量的樣子,低聲地道:「也行,你想好了,讓朕滿意了,朕就放開你。」
「什麼?」唐雲歌呆了那裏。
想好了,還得他滿意了,才能放開她?
這特麼的,那誰知道什麼樣子的辦法才能讓他滿意?
她道:「那,那什麼辦法才能讓你滿意?」
「眼下,這個辦法就最好。」
姬無冽說到這裏,握着她的手,稍稍的用力,面色如常地提醒着她,可唯有那幽幽深不可測的眸子方才能掩飾住他此時極力的隱忍之色。
「有沒有,有沒有其它的辦法?」
唐雲歌一聽,感覺着手中的那玩意更燙更硬跟個鐵似的,臉色紅的更厲害了,急得快哭了出來了,這個不要臉的暴君。
「你覺得,眼下這一時半會,朕還能想出來其它的辦法麼?」姬無冽聲音低低的在她的耳邊響起,蘊含着cu粗chyan喘的氣息。
「…………」
唐雲歌抬眸看着姬無冽此時這樣子,她一下子懵在了那裏,她竟然是一時半會覺得他說的真有道理,這一會兒,他確實是想不出來其它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