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生性寬厚，脾氣溫和，是奴才遇到難得的好主子。」
「是啊……」
「那程宇龍，你說呢？」
唐雲歌聽到大家的話，最後將目光移到了程宇龍的身上，目光清寒無比，道：「你在琉璃宮跟着我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你說，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主子，可曾為難過你？」
「小主，小主很好，沒有，沒有為難過奴才。」
程宇龍一聽到唐雲歌叫起來他的名字，頓時渾身一寒，跪在那裏臉色變得慘白如紙地垂下來了眼眸。
「很好。」
唐雲歌點了點頭，道：「你也知道本宮從來不曾為難過你，是嗎？」
「是。」程宇龍的聲音帶着顫抖之意地點頭。
「沒有為難過你，那你為何要吃裏爬外？」
唐雲歌說到這裏，突然之間譏諷一笑，道：「是我這個小主對不起你了，還是什麼緣故？」
「小主……」程宇龍面色慘白地跪在那裏，不敢說什麼。
「我問你話呢。」
唐雲歌盯着他，譏諷冷寒一笑，道：「怎麼，做都做了，如今，竟然是不敢說了，還是看華妃那裏沒有指望了，又看上了哪個宮了？」
「小主，奴才，奴才只是……」程宇龍渾身一片冷寒之色。
「我記得之前你母親摔斷了腿，你想求御藥房的一味外傷的藥，求不到，還是我賞賜給你的，當時瞧你感恩戴德的，可沒有想到，轉眼之間，你就瞧上了飛羽宮，把我這個小主給賣的徹徹底底的……」
唐雲歌說到這裏，望着他道：「如此仁孝之人，我怎麼就沒有瞧出來，你是這麼一個吃裏爬外的東西呢？」
「小主……」程宇龍還是沒有說話。
「小主小主什麼？」
唐雲歌的聲音徒然之間變得凌厲，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吞吞吐吐的你以為今日我就會放過你嗎，我告訴你，小宇子，我雖然懶散不喜歡與奴才為難，但懲罰惡奴的本事我還是多的是。」
「小主，小主想知道，奴才說便是。」
程宇龍咬着牙齒道：「奴才的父親狠心把奴才這個獨子送進宮來做太監，就是為了讓奴才可以前程似錦，光宗耀祖，如今，奴才有了更好的去處，奴才自然是要抓住機會，只是可惜，奴才眼拙，沒有想到華妃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沒有想到？」
唐雲歌突然家幾分好奇，她道：「你進宮多久了？」
「一年多的時間了。」程宇龍低頭道。
「一年多的時間，也不算短了，還如此的愚蠢，甚至是連華妃是什麼人都搞不清楚，還想要學別人吃裏爬外？」唐雲歌一聽，譏諷冷寒一笑。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是人之常情，小主也應該學着點。」程宇龍咬着牙齒地道。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是沒錯，可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唐雲歌望着他道：「你一個太監，本事不大，野心倒是不小，本宮倒還真是沒有看出來你竟是有這麼大的野心？」
第164章 人往高處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