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的樣子,但是眉眼之間卻更為犀利一些。
「你是在說我麼?」朱二毛指了指自己,他剛才不還是在聽故事麼?怎麼這麼一會兒時間他就成了這個故事裏面的角色了。
帝君沒有什麼表情的點了點頭,他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還是那件白色帶着血的戰袍,只過身上的神器都不知所蹤了。
這明顯是一場大戰之後甚至來不及休息就被叫到了這裏。
朱二毛在一聯想之前在回憶里看到的那一段跟夢婆的對話,心裏當下明白了個七八分。
眉眼暗了暗張嘴就想質問,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完全是另一番,「......既然如此,念在我們曾為帝君效過犬馬之勞的份兒上,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帝君的眉頭飛快的皺了皺,但是念在眼前人的身份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你說吧。」
「我走後,剩下的那些跟隨我的士兵,他們群龍無首自然就成了一盤散沙,既然是無用之物那麼不必再趕盡殺絕,所以能否給他們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從此不問世事?」
說完了之後朱二毛驚訝的捂着嘴,心裏不斷的暗罵,「靠,這根本就不是他想說的話啊,他說的是你他媽的要臉麼?老子剛給你平亂天下,你就特麼的過河拆橋?」
這個時候夢婆的聲音適當的傳來,「別白費力氣了。」不知道是不是朱二毛的錯覺裏面甚至還參雜了一些無奈,「這些只不過是當時發生過的事情,所以現在的你根本就是沒法改變的,一切都早就已經發生過了。」
帝君的眼神中風起雲湧,最後還是歸為平靜,「如果他們可以的話,我自然答應你。」
朱二毛不由自主的點點頭,然後身子站起來,隨着後面的天兵褪下,卻在轉頭的時候意外的看見了幾個孩童模樣的小仙君。
見到他看了過來,一旁的仙女連忙把他們抱了起來,「小殿下們,被發現了我們走。」
其中一個小仙君睜大了眼睛仇視的看着朱二毛,另外一個則是病怏怏的躺在仙女的懷裏,只有一個人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漆黑的大眼睛裏閃爍着複雜的光,「將軍?」
幾乎在開口的瞬間朱二毛就知道了他是誰,竟然是小時候的天樞麼?那麼那個仇視他的應該就是幽冥,剩下的那個病怏怏的應該是神隱?
神隱從小的身體竟然有如此殘弱麼?為什麼他從來沒有聽說過?腦子裏的念頭一閃而過,朱二毛低頭看着天樞的樣子,別說這貨真的是從小好看到大。
一時興起朱二毛剛要伸手摸摸他的頭,但是卻看見了他驚恐的眼神兒,這才反應過來他現在身上都是血,於是撇撇嘴只好作罷,「算了,反正我們遲早會見面的,不過那應該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你現在太弱了,趕緊去找你的戰神師傅吧。」
說完也沒有再看天樞驚奇之中若有所思的表情,直接走了,但是在轉身的瞬間他卻看見了神隱朝他伸過來的手。
可已經來不及,畫面跳轉他已經來到了誅仙台上。
朱二毛想要冷笑,他也確實是這麼做了,誰能想到他這一生都在為天庭效力,不惜雙手沾滿鮮血的結局就是要被逼跳下這誅仙台。
他又不是石頭,心裏怎麼可能沒有感覺,所以此時的他心中悲涼和憤怒幾乎滔天,但是卻什麼都做不了,這一場的大戰幾乎消耗了他全部的力量,帝君連回去休息片刻的時間都不給他,就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無論答不答應這都是他最後的結局。
夢婆的聲音的傳來,「這一場戰爭里,雖然有施虐的神,但是也有沒有傷害過人類的神,雖然有屠殺暗黑的神,但是他們也曾經或多或少的幫助過別人,所以你根本就無法也不可能將每一個人按照善惡分清,你知道,帝君同樣也知道。」
「他不過想要借你的手,除掉這些人,重新還以光明給人間的時候,他的目的也同樣的達到了。而你,雙手沾滿了太多的鮮血,自然是留不得的。」
這是在說他?朱二毛抬頭看着眼前的帝君,之前一直沒有機會這麼看,他還是跟之前差不多的樣子,但是眉眼之間卻更為犀利一些。
「你是在說我麼?」朱二毛指了指自己,他剛才不還是在聽故事麼?怎麼這麼一會兒時間他就成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