鐲,深吸一口氣大聲喊道「開始吧」
從這一刻開始孫芳的苦日子開始了,丹藥隨便吃,好酒好菜隨便吃,可有一點就是要接趙石玉拋出的氣晶石。
佟目合用了三個分身,潘彪悍肩頭一隻,蕭沖肩頭一隻,牛大憨肩頭一隻,三人可選一個磨鍊洞窟進入,磨鍊時間初定為三炷香,三人躍躍欲試的踩在傳送石台。
佟目合為潘彪悍和蕭沖選着的是三號火門,牛大憨選着的是三號風門,按照他們的靈根體質去選擇,佟目合覺得趙石玉能闖,他們也是漿丹境界也差不多,沒成想到悲劇發生了。
三人出來的時候,潘彪悍與蕭沖烤的跟脆皮乳豬似的,用盡了防禦符籙後燒的他倆嗷嗷直叫,出來的時候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了。
牛大憨更是悲催,活活來個千刀萬剮,為了保住自己的小二弟,一手捂褲襠,一手護住臉,沒成想到一身細小的刀口,一身的血,疼的在地上跟殺豬一樣嚎叫着。
幸好療傷丹藥了得,讓三人恢復了,牛大憨打死也不在進去了,帶着一臉的傷疤,飛出磨鍊洞窟。
牛大憨現在很狼狽,渾身上下一根毛都不剩下,一個大光頭一頭的結痂的傷疤,那張大臉也是一樣,狼狽至極的跑回了住所,直接跑到趙石玉這裏叫起委屈來。
牛大憨一見院中沒人哭喪着臉,出了院門就見孫芳正挨打呢,司馬羽坐在小板凳上,抱着茶杯笑嘻嘻的看着孫芳,面前茶几上擺着,酒菜還有丹藥。
牛大憨一邊哎呦叫着,一邊伸手拿起酒壺說道「石玉弟,磨練洞窟要了我的命了,你看我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我聽你的,來你這修煉」
司馬羽看着牛大憨那個樣子笑的肚子疼,遠處趙石玉往空中拋出七八顆氣晶石,瞬間到了牛大憨面前。
「你喝的酒可是孫芳的酒,她現在脾氣大着呢,你還是小心點,別說我這當弟弟的沒提醒你」趙石玉手中拿着葫蘆拍嘿嘿笑着說道。
孫芳高聲大喊道「不許給我喝,喝完了一壺,你的賠我兩壺這樣的酒,我還要用酒來止疼呢」
牛大憨嚇了一跳趕緊把酒壺放下,孫芳揉着屁股走了過來,撅着嘴說道「我們家老爺說了,茶几上的東西只能這個死丫頭吃,吃完了他給補上,別人吃了他就不管了,那壺酒你喝了吧,我不管十塊極品氣晶石,拿來」
牛大憨眨了眨眼睛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滴個老天爺,你心這麼黑,這是要敲詐我吧」
孫芳哼了聲拿起酒壺到了一杯酒喝下,然後又吃了一顆銀皮玉果,白了牛大憨一眼,司馬羽笑的那個開心,笑的肚子疼都直不起腰。
「看看看,你就跟個去皮的大冬瓜一樣,在我這裏修煉金丹,在院中點上香爐去,拿好這三**丹藥,每**三十粒丹藥,每次服用丹藥一**一粒,吃下三顆就開修煉功法,你鳥大哥監視你,一旦偷懶你會痛不欲生,去吧」趙石玉說完,手一拋一個蒲團飛到院中。
牛大憨肩頭落了一隻小黑鳥,牛大憨突然就感到心慌,點上香爐拿出點藥,每**到處一粒扔進口中,剛一閉眼突然就聽咣當一聲,一睜眼突然感覺不妙,自己被一口巨大的鐘扣住。
這下可好了,面前香爐加一個蒲團,自己站起來都要貓着腰,突然見到佟目合在自己肩膀上磨着它那尖嘴,他就開始心慌起來。
這口大鐘有一個拇指大的洞口,只能佟目合進出,佟目合檢查了一邊鍾內,在香爐里加了一種特殊的香料,接着就鑽出大鐘,那個小孔也被佟目合用酒葫蘆堵上了。
牛大憨此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逼上眼睛打坐修煉起來,他心中猜的一點也沒錯,啥時候修練成功,啥時候就放他出去,佟目合就是這麼想的,上等的丹藥加極品香爐藥,啥時候漿丹大圓滿在放牛大憨出來。
潘彪悍與蕭沖此時泡着澡,身體剛恢復就被佟目合分身攆到傳送台上,一修煉就是一兩個時辰,自己也知道趙石玉為他哥倆好,無奈只能咬牙硬挺了,蕭沖這個時辰要進木磨鍊密室,而潘彪悍去風磨鍊密室。
一個時辰後兩人在各自的傳送間內,哀嚎着泡澡,一身的傷痛讓兩人叫苦連天,無奈還得咬牙忍痛修練,下一個時辰是火磨鍊密室,想想就覺得像下地獄一般。
想想趙石玉也是如此過來的,心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