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
楊宓白了她一眼,露出了一抹嬌羞之色。
「那小子可真有兩下子,看把你收拾的。」
女助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吟吟地在楊宓的後腰上拍了一下,多年來相互支持,兩個人的關係早已經很親人一樣了。
「怎麼跟你說呢。」
楊宓抿着小嘴兒笑嘻嘻地,用手攔在嘴邊,小聲說,「我對他呀,是又愛又怕。」
「得了吧,我看你都要讓他把魂兒都勾了去了。」
「這話也對。」
楊宓略微頓了頓,又偷笑了起來,進了電梯,「說句心裏話,在遇上他之前,我忽然覺得,那些日子都是混吃等死一樣,白活了。」
「還有這感悟呢?」
「你當我跟你開玩笑呢?」
「厲害了。」
女助理站在一邊,身後進來的兩個保鏢都繃着臉,一絲不苟的模樣。
「你要是實在喜歡,要不,我給你想點辦法,實在不行,咱就把他弄到公司來,你看咋樣?」
「得了吧,你還真以為咱這小廟能容得下他那麼一尊大佛爺?一早我就看出來了,這個人啊,壓根兒就不是給人當牛做馬的主兒。有些人能用錢買來,有些人能用關係往上套,而有些人,你就只能小心伺候着。起先我也跟你差不多,想着早晚有一天讓他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可現在我算明白了,再這麼玩兒下去,誰跪誰還不一定呢。」
「有你說的那麼邪乎麼,他現在不就一小老闆麼,咱一年給他開一千萬,他還能拒絕得了?」
「信我的話,一個億也沒用。」
楊宓說着,吧嗒吧嗒嘴,臉上依然能看出幾分疲憊,可一想起昨晚的事情,這心裏頭還忽悠忽悠的,腳底下都像是踩了棉花似的站着都打晃兒。
「對了,今天中午有個飯局呢,你別忘了。」
助理趕緊提醒了一聲。
「不去了,你想辦法推了吧。」
「咋的呢?」
「人家都要累死了,可得好好歇歇。」
「要不,讓陳凡過來再給你做個理療啥的吧,你都一直誇他手法厲害麼,實在不行來個針灸啥的也成啊。」
「得了吧。」
楊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哭笑不得地看着這個「好姐妹」,「你還嫌人家不夠狼狽啊,還敢叫他來……」
片刻的沉默之後,楊宓又微微紅着臉,「來也行,晚點兒吧,最近一直覺得渾身疼,可疲憊了,讓他過來扎幾針想來也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