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北燕的勢力助你扳倒赫連縉,你登基以後就想法子成全我和蘇晏,最好是能讓蘇晏主動休了雲初微,然後你再把我賜給他。」
赫連鈺唇角冷勾,「本王睡過的女人,賜給蘇晏做夫人?你這臉會不會有點大?」
葉筠推開他,一邊清理一邊道:「我可以自己想法子成為罪妃,你也可以想法子讓蘇晏成為罪臣,如此,把我賜給他,名正言順。」
赫連鈺穿上衣袍,輕笑一聲,「看來你對蘇晏用情至深啊!」
「那你管不着。」葉筠走到鏡台前梳頭,從鏡子裏看着赫連鈺那張帶着幾分邪佞的臉,心底恨得不行,「我只問你,願不願意?」
「倘若本王不願意呢?」
「那你當我沒說過。」葉筠撩起一綹長發輕輕梳理,鏡中的自己面上還有着春潮過後的殘紅,對她來說,那是一種相當羞恥的顏色,心裏分明百般抗拒,可每次到了最後,身體都會因為他的各種挑逗而淪陷,簡直讓她無可奈何。
「那麼,本王等你的好消息。」
葉筠從銅鏡里看到赫連鈺推門出去,她也梳理好了,緩緩站起身來,雙腿有些酸軟,整個房間裏充斥着淫糜至極的味道,她皺皺眉,馬上讓人進來收拾。
她的這些陪嫁丫鬟全是朱太后親自挑選的,個個都是人精,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剛才房裏發生了什麼,且看裏間床榻乾淨整齊,又明白了幾分,看來駙馬爺花招還挺多啊!
小丫鬟們相視一笑,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等丫鬟們將整個房間都收拾了一遍重新燃上香薰出去,葉筠才把自己安插在廚房的眼線找來,痛苦地捏着眉心,「老規矩,還是避子湯,千萬要記得避開我院裏的丫鬟以及姜嬤嬤,否則一旦暴露了,我要你好看!」
那婆子點點頭,拍着胸脯保證,「王妃只管放心,老婆子一定不會給您出錯的。」
葉筠又細緻交代了幾句,那婆子才退了下去,不多會兒端了一碗褐色藥汁來,葉筠咕嘟咕嘟三兩下喝到肚子裏,讓她退下。
姜嬤嬤走進來,嗅到了藥味,皺皺眉,「公主哪裏不舒服?」
「是王爺吩咐廚房煎的補藥。」葉筠回答得面不改色,姜嬤嬤是個人精,之前赫連鈺在房裏要她的事,姜嬤嬤不可能不知道,如今只需解釋說赫連鈺親自吩咐人給她弄的補藥,姜嬤嬤總不至於還繼續往下問吧?
果然,姜嬤嬤聽罷後,眉梢眼角都溢出了喜色,「看來公主和駙馬的感情又進了一步。」
葉筠暗中冷笑,她和駙馬的感情的確是很好,人前裝得鶼鰈情深,人後,他總是以禽獸的姿態告訴她什麼叫做真正的感情「深」。
這種好似青樓妓子的日子,她一天也不想再過下去。
「公主,怎麼瞧着你臉色不大對勁?」姜嬤嬤細心地發現了自家公主或許有什麼事情瞞了她。
葉筠裝出害羞的樣子來,紅着臉道:「體力都耗光了,我這臉色能好看到哪兒去?」
姜嬤嬤一嗆,隨後笑了起來,「公主出嫁前,太后倒是有吩咐老奴給您看些圖冊的,只不過當時老奴說了,圖冊怕公主看不懂,便由老奴親自教,只是到了南涼以後,老奴一直都沒機會,水房這時候在準備熱水了,要不一會兒公主沐浴的時候,老奴細緻給您說說,這種事啊,自然有讓您省力的法子。」
這都哪跟哪,得寸進尺了還?
葉筠當然抗拒,「不必了,怪不好意思的。」笑話!要她學會取悅男人的手段去赫連鈺跟前討巧賣乖?她吃飽了撐的。
葉筠都明言拒絕了,姜嬤嬤自然也不好再強迫,只是等伺候葉筠沐浴的時候瞧見她身上那些痕跡時擦皮提了幾句。至於葉筠,當然是很給面子的「害羞」了幾下,然後「羞憤欲死」地把姜嬤嬤給攆出來。
——
且說赫連鈺出了正院,正打算去書房,卻在遊廊上撞見剛處理完庶務回來的陸幼萱。
「妾身給王爺請安。」陸幼萱蹲身行禮。
「萱兒不必多禮。」赫連鈺虛扶了她一把,語氣極為體貼,「處理了一早上的庶務,萱兒累了吧,走,本王陪你用膳去。」
陸幼萱小心翼翼地問:「王爺可曾去看過王妃姐姐了?」
「她?」赫連鈺很訝異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