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江湖人。所以劉傑既遺憾也不遺憾,關鍵是看他大夫職責多一點還是江湖人性情多一點。不過,誰又規定大夫不能是江湖人,江湖人不能是大夫呢?
不過,劉傑卻沉道:「我不救!」冷冷的一句話回復了一杯不醉和鄧禹!
一杯不醉和鄧禹沒有想到酒醫藥神會說此言,但他們相信酒醫藥神不救自然有不救的道理。
但是鄧禹還是忍不住問道:「酒醫藥神,你為什麼不救呢?」
酒醫藥神道:「你們也說了,他是個危險的劍客。我可不想趟這趟渾水,更不想丟了性命,簡直一點都不想。」
這個理由一杯不醉和鄧禹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於是鄧禹有些着急了,臉上慢慢地露出疑惑。但一杯不醉細細想來,心如平靜,他相信酒醫藥神。
鄧禹憤憤道:「我原以為酒醫藥神是個為朋友肝膽相照的人!」
一杯不醉卻微笑道:「這也不能怪他,或許是我,我也不會答應。」
鄧禹道:「哦,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杯不醉微笑道:「也許因為一個女人。」
鄧禹驚道:「誰?」
一杯不醉微笑道:「踏雪無痕!」
鄧禹驚道:「踏雪無痕?」
踏雪無痕是一個人,一個輕功天下第一的人。她是一個女人,是個絕色女人。她芳名雪無痕,踏雪無痕是她的輕功。一杯不醉當然知道這種輕功。一個天下第一的輕功,無論做什麼都很有幫助的。
酒醫藥神和踏雪無痕在銀月谷過着神仙伴侶般的生活,怎麼會出谷去沾染凡塵中的瑣事呢?至少一杯不醉是這麼理解的。
這時,只見一名穿着白衣的女人從堂內徐徐走了出來,張盈盈的美是孩子氣的美,劉靜的美是一種靜靜的美,而雪無痕的美卻是成熟的美。陪着雪無痕出來的還有劉靜和張盈盈,因為踏雪無痕的肚子已經隆起,誰都知道那是一個懷孕的女人。
劉靜道:「雪姐姐,你看那一杯不醉看着你呢?」
踏雪無痕笑道:「錯了哦,他是看着你呢?」
臉紅了,劉靜的臉紅了,任何一個女人,聽到別人讚美她的話,絕對會感激她的,除非是呆子。劉靜不是呆子,踏雪無痕更不是呆子。於是踏雪無痕在一杯不醉等人眼中飛了起來,果然是仙女下凡,輕飄飄的如風一般。一步,兩步,竟然沒有一絲痕跡!果然是踏雪無痕!甚至一點聲音都沒有。
她來到了劉傑身邊,挽着劉傑的手,依偎在劉傑懷裏。
一杯不醉都看呆了,劉靜卻看着一杯不醉,嘻嘻地笑。
一杯不醉微笑道:「劉靜妹妹,你笑什麼?」
劉靜微笑道:「痴人已呆,此情此景自然折煞旁人。」
一杯不醉顯得有些尷尬,摸摸下巴微笑道:「恭喜酒醫藥神、踏雪無痕成了好事,而且小孩都快出世了。」好事的意思往往就是成親了。看着踏雪無痕隆起的肚子,一杯不醉已經完全確定酒醫藥神的為人了。一個顧及家庭的男人一定是個好男人。
鄧禹笑道:「我明白了,我真的明白了。不過劉靜姑娘,你還記得我麽?」
劉靜當然記得,她將鄧禹軟禁了近一個月,這個仇鄧禹當然要報。
但是還沒有等劉靜答話,踏雪無痕想調解一下兩個人的關係。
於是踏雪無痕笑道:「這不是天波煙客疾風劍鄧禹麽。哈哈,好久不見。怎麼?來銀月谷準備喝喜酒的?」
鄧禹當然知道踏雪無痕想避開這個話題,但是又不好單面說破,因為劉靜是酒醫藥神的妹妹,而酒醫藥神畢竟對自己又救命之恩。劉靜其實也想和鄧禹解釋一下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只能日後解釋了。
於是鄧禹又笑道:「張盈盈姑娘怎麼也逍遙自在的在銀月谷呢?」
張盈盈一聽,知道鄧禹有些生氣了,他肯定怪自己沒有及時把事情說清楚,讓鄧禹白白地呆了一個月的時間。
但張盈盈也有自己的想法,因為她是女人,女人自然要幫助女人,她想促進劉靜和鄧禹之間的親密接觸。
踏雪無痕何等聰明之人,她很快就發現鄧禹的不滿。
踏雪無痕又笑道:「這幾天我快要生孩子了。所以我讓牡丹女俠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