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狠灌酒之仇。
那時的華山派才能真正復興。
想着這些,呂不鳴有些小興奮,心頭更是火熱一片。為了華山夢,擼起袖子加油干。每天凝心聚神,苦心修練《易筋鍛骨篇》,每一天都有新的體會和感悟,就這樣,呂不鳴就在岩刻前呆了下去。
那猿公也是知趣,除了在他練功休息的間隙,拉着呂不鳴比比劍法,送來飲食,其他時間就不來打擾他的用功。
再說狼山古寨之內。說是兩天之內就有消息的狼三長老和令狐沖一行,直到五日之後才傳來消息。接到消息的岳不群面色更加不好。
原來令狐沖一行在十萬大山深處陸續發現了呂不鳴一路留下的標記,直到一處高山腳下才徹底失去了呂不鳴的蹤跡。翻過大山,面對一條波濤洶湧的大河,就連山中最富追蹤經驗的老獵人都無能為力了。眾人只能扼腕嘆息。令狐沖偏不死心,堅持過河,眾人過河後,又堅持走了兩天,還是沒有發現一絲蛛絲馬跡。心急的令狐沖不慎摔下了山谷,受了重傷。眾人施救得力,還好搶回了一條性命,只能匆匆趕回。
又是三日後,狼三長老一行帶着受重傷的令狐沖終於趕回了狼山古寨。一見到岳不群,一路之上咬牙堅持的令狐沖便淚如雨下。「師傅,弟子無用,沒能、沒能找到師叔,弟子...」
岳不群本來鐵青着臉,見到令狐沖的傷重模樣,心中也是如刀絞一般,還得安然撫慰自己的弟子。「好孩子,莫要這般,好好養傷,好好養傷。」說着,他輕拍着令狐沖的手,竟然難得的露出了兒女情長的一面。
一旁的牛大長老和五嶽劍派的眾人,急忙上前也是一番撫慰。
待將令狐沖送下去療傷,湯應鄂掏出一張字條,遞給岳不群,道:「岳師弟,今晨盟主飛鴿來信,漢陽發現大隊魔教人馬,怕是有變,需要我們立時回去。」
岳不群此時已將浮動的心情強壓下去,展開字條,冷靜察看,上有左冷禪的花押,再看內容,果然如湯應鄂所言。
湯應鄂斟酌措辭:「此間與拜月教結盟之事,已經達成了協議。呂師弟的遭遇雖是離奇,看來沒有性命之憂。相信呂師弟福大命大,定能遇難呈祥。愚兄心思,不如由我與泰山、恆山的師弟妹們先回衡陽,助盟主力抗魔教。留下費彬師弟,助岳師弟一臂之力。畢竟令狐師侄重傷,需要照顧。」
岳不群默默的將紙條遞還給湯應鄂。沉思一會兒,搖了搖頭道:「漢陽之事乃我五嶽劍派大事,豈能在此分散精力,因小而廢大。我等即日啟程。」
五嶽劍派眾人聞言,心中佩服。
岳不群向牛大長老等人深施一禮道:「大長老,我師弟之事和劣徒之傷,岳某就拜託聖教諸位了。」
牛大長老忙上前扶起岳不群,道:「岳掌門,言重了。此事全因我等照看不周所至。呂大俠的事必給你一個交代,令狐小哥的傷我等必用心照料,我今以月神起誓,言出必行,行之必果。請安心,請放心。」
隨後,五嶽劍派眾人收拾行裝,準備當天出發。岳不群再次來到令狐沖床前,看望弟子。牛大長老等知道他會和令狐沖單獨交代事情,便藉口離開了。
岳不群細心察看了他的傷情。發現只是摔傷了左腿,肋骨斷了幾根,沒有受到什麼內傷。便放下心來,反覆叮囑了令狐沖安心養傷,莫要着急。師徒二人正說着話,突然一個白色的小狐從門縫中探頭探腦的看了看,立刻就從門縫中消失了。
岳不群正奇怪。又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接着一個小女孩的聲音輕輕響起:「白白,令狐阿哥是在這裏養傷嗎?」
只聽白狐一陣「吱吱」的亂叫。小女孩輕輕推開了房門,躡手躡腳的溜了進來。正是小聖女,阿娜依。
小聖女進了房內,一抬頭見到了岳不群,「呀」的一聲輕呼。「長鬍子阿叔,你是誰啊?令狐阿哥呢?」
「嗯?」岳不群被小聖女的一聲「長鬍子阿叔」給叫懵了。
正躺在床上的令狐沖聽到聲音,勉強撐起上半身,探頭看了看,正是小聖女。「師傅,這位就是拜月教的小聖女。聖女,你怎麼來了?」
「令狐阿哥,我聽說你受傷了,來看看你啊!」小聖女見到了令狐沖很是開心。說着便跑到了床前,見到令狐
第四十七章 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