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大人,公子,這些老先生他一定要上來,我們阻攔不住」。
酒醉仙眼角餘光看了一眼來人,正是這些天在這裏輸了海量靈石的老者,心中一個激靈,道:「難道是來索要靈石的」?
在景曜的耳邊低語幾句,等待着這個年輕人的精彩表現,反正自從有了他後,自己倒是省心了許多。
景曜聞言一愣,隨後一個拱手,道:「老先生,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不知你上樓來,所謂何事」?
老者忽的雙眼黝黑的眼眸散發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精光,只向着景曜而去,愣是驚得後者大驚失色,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老者,竟是一個絕世的強者,緊緊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讓他渾身無法動彈,這要是動手,還不是任人宰割。
酒醉仙似乎也發現景曜的神情不對,急忙用疑惑的眼神向他看去。
景曜苦笑了一聲,帶着幾分恭敬道:「前輩既然修為通天,又為何會在君悅賭場輸了這巨多的靈石,我想以酒葫蘆的修為,還不足以蒙蔽你的查探」。
他這是提醒眾人,這個老者不是目前他們能夠對付的,只能智取,不能力敵,酒醉仙當即就將嘴張的老大,顯然還不能夠接受。
這些天,這個老者幾乎是天天必來,有的時候輸個兩三塊上品靈石,還有十幾塊中品靈石,最多的一次他記得很清楚,老者竟是輸了四十五塊上品靈石,還有百來塊的中品靈石,這都抵的上現在的情義盟兄弟幾輩子的財富了」。
「年輕人有點意思」,老者第一次開了口,不似老年人的遲暮低沉之聲,而是老態龍鐘的道:「我第一次玩,就喜歡上了這些,不過既然是賭,自然不能使用修為,那樣就失去了賭博的意義,這點靈石我老頭子還輸的起,我也願賭服輸。」
停頓了片刻,他淡淡的道:「我上樓來,倒不是來索要靈石的,把童童叫出來,這些天該瘋的也瘋了,我老頭子也該帶她回去了」。
景曜和酒醉仙兩人一個眼神對視,似乎有些若有所思,只是陰無卻是一陣疑惑,道:「童童?前輩,我們這裏沒有童童啊」!
老者眉毛一豎,露出一絲不高興道:「雖然這些天童童總是躲避着我,但是,以我的眼神怎麼可能看錯,這個丫頭,還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離家出走」。
「可是」,陰無還在爭辯道:「我們這裏都是大老爺們,哪來的女孩」。酒醉仙和景曜對視一眼,後者苦笑,道:「前輩應該是為了童華而來吧」?
「童華?童話」,老者低喃一聲,略一沉思,道:「那就沒錯了,麻煩幫我叫一下,想來她也知道我來了」。
「童華」?陰無也是泛起了疑惑,喃喃自語,道:「可是他又怎麼變成了女的」。
酒醉仙笑了笑,道:「沒什麼好奇怪的,她只是女扮男裝,恐怕這些人中也就少主沒有留意到」。
房間內,景曜慢斯條理的開了口,道:「小丫頭該現原形了」。
「哼」,童華惱羞成怒道:「你是個討厭鬼,他也是個討厭鬼,每天就是想着怎麼暗算別人,一點也不關心我」。
「他應該是東面邪妖童丘風吧」?景曜忽的問了一句,又加重了語氣道:「以他這樣的修為,又姓童,也只有他才有這樣的風采」。
「反正我和他不熟」,童華嘟繃着嘴唇,不樂意道:「他愛誰誰?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小丫頭,你這樣是不對的」,景曜好意勸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的具體關係,但是也無外乎幾種,要不然他也不會千里迢迢感到這裏,他若是不關係你,有何必管你的死活」。
「你知道什麼?」童華忽然一聲悽厲的大喝道:「我娘死的時候他在忙,我長大了,他也在忙,他每天都在忙,而且忙得都是怎麼暗算別人,忙着怎麼能夠多佔一些地盤,他已經是無序之城的五妖之一了,還要想怎麼樣?難道每天殺人開心嗎」?
景曜愣了一愣,片刻之後,目光如炬道:「他或許錯了,但是你有沒有設身處地的去替他想一想,在無序之城這是一個人吃人的地方,如果他不想着殺人,別人也會想着殺他,到時候連後悔的餘地都沒了,難道你沒有發現,他其實已經來了很多天,可是為了顧及你的感受,他還是等了這許多日,這說明在他的心裏,你的分量還是相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