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賈母也沒心思來抓賈赦的什麼把柄了,「來人,把這老婦的嘴給我封上。」
賈母對着院裏的下人說道。
於是乎賴氏被拖了出去,賈母也離開了。
終於清靜了。
賈赦算算,還剩了兩句話。
今個實在是累的厲害,鬧劇也看完了,賈赦躺下迅速安睡。
第二天一大早,賈赦翻身起床,扯到背後的淤青,賈赦嘶的一聲,「真他娘的疼啊。」
賈赦小心翼翼的起身,把上身的衣服給脫了,照着鏡子,只見後背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襯着雪白的後背是相當的明顯,賈赦表示心疼自己。
看着淤青就想起了秦漠,賈赦在心裏默默不憤了一下秦漠,等下次,自己一定要把他摔個乾巴脆!
&子,公子。」屋外奴才叫着賈赦。
&賈赦說道,把上衣穿上。
&何事?」賈赦問道,後背雖然疼,可是賈赦面上一點也看不出有任何異樣。
&爺讓您去書房。」來的奴才說道。
&知道了。」賈赦說道。
最近賈代善似乎對賈赦相當不錯,隔三差五的就讓他去書房。
換好了衣衫,賈赦慣例吃了幾口點心。
去了書房,不想賈政也在。
&兒給父親請安。」賈赦忍着疼中規中矩的給賈代善請安。
賈代善點了點頭。
&吧。」賈代善對着賈赦和賈政說道。
賈政搶先坐到了右邊,古代右為貴。
&日早朝前為父有事與你們說,三日後宜都書社要舉辦書法博弈賽,你們都去長長見識。」賈代善對賈赦和賈政說道。
這次他可是用了自己的老臉換來了去參賽的邀貼。
&父親,孩兒一定會努力的!」賈政馬上應道,書法他和師父學了一年,賈政自認為自己書法相當不錯!
就是這麼有自信!
&父親。」賈赦跟着說道,面上表情雖是自信,心裏可是沒底,自己那兩筆字自己心裏自是有數。
上輩子這個時候,賈赦由於在弱冠禮上丟了人,被賈代善一直不待見,所以宜都書社的書法博弈賽他自然沒有去成。
宜都書社算是民間威望很高的私塾,出了好幾年的狀元郎,在汴京很受大家子的重視,在臨考頭五年,有勢利的人家都會把自己的子弟送過去學習。
宜都書社每年的書法博弈賽是眾公子出風頭的時候。
賈赦想着歷年的冠軍不是自己的偶像蕭離就是秦漠,不過貌似今年的二甲是個例外,所以讓人記憶尤其深刻。
即便去丟人,賈赦也要去,結交結交人總是好的。
說完這個事,賈代善就讓賈赦和賈政退下了,他還急着要去上朝。
回到自己院裏,賈赦難得沒心思吃飯了,就當他在做臨死前的掙扎,練練總比不練的好。
賈赦去了書房,研墨提筆,在嘆了一聲氣後寫了第一個字,當下就愣住了……
屋子裏沒有暖爐,地面上也沒鋪什麼毯子。
對於這個屋子,賈赦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
要脫衣服呀……
賈赦看了看外面的天,這小風颳的,屋裏也不生個暖爐什麼的,凍死個人啊。
拿着秦漠遞過來的衣服,賈赦心裏不管怎麼抗拒,「投其所好」紅包都會強迫讓賈赦穿上。
賈赦認命了,四下看看,上哪裏換衣服?
他四處張望的時候,秦漠就在賈赦面前開始脫衣服。
都是男人,相互之間沒有什麼好避諱的。
這麼冷的天,秦漠就穿了一件外衫和裏衣。
賈赦愣住,站在那裏不知該如何動作,可能對於秦漠來說男子之間赤/裸相對沒啥,可是作為老司機賈赦,他就特別容易想多了。
上輩子做紈絝子弟的時候,他沒少和狐朋狗友去花船上去浪。
南朝的花船不止是女人的天下,男子不在少數,男花魁的勾/人指數絕對不比女子差。
賈赦也點過,而且還有一次不可描述的體驗。
自此以後,賈赦就覺的自己無法直視男人之間的關係了,男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