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內也不可能做到。
在東大破案的那段時間,他們幾人的能力也有過兩次莫名失靈的情況出現,殺破狼三星匯聚那天晚上最為明顯,賀瑜的能力消失半個月之久才徹底恢復過來,他們現在也無暇去顧及為什麼會有這種不穩定的情況出現,賀瑜見到文流指望不上,轉而從那副《惇物群雷圖》下手尋找線索,多方對比查探之後,賀瑜確定了那幅畫中所繪的山峰正是五嶽之一的華山最高主峰南峰,那座懸崖就是峰頂南側的千丈絕壁。
確定了地點之後,賀瑜立刻就買了飛機票,馬不停蹄的趕往華陰。從東婺鎮回來之後,賀瑜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完全沒有了往日了浪蕩隨意,臉上沒有一絲笑意,整個人從裏到外都透露出一股煞氣。
南斗和北斗在天宮之時原本都是同僚,即便是此番下凡雙方立場不同分屬不同陣營,但是彼此間的交情都還沒有徹底斷絕,雙方明爭暗鬥看似洶湧激烈,實則都是沒有痛下殺手,只求達到目的即可,並沒有趕盡殺絕之意。但是賀瑜這一次對文流則是確實起了殺心,若不是江蒙察覺他的狀態不對及時出手阻攔,恐怕文流那時已經被他活活打死了。
一旁的鳳西來和貓叔嚇得目瞪口呆,無論是天上凡間,他們幾人都沒有見過貪狼有過如此冷酷狠戾的一面。
文流重傷,陷入了昏迷,鳳西來將他送進了東大附屬醫院的重症監護室,派了人嚴密監護。同時將貓叔軟禁在了事務所隔壁的一間空房子裏,沒想到第二天貓叔就失蹤不見了,留下一張字條,上面寫的:
&間好可怕,我要回天宮。( >﹏<。)~嗚嗚嗚……」
鳳西來和江蒙並沒有去繼續追查貓叔的下落,他們兩人的關注點都集中在了賀瑜和葛初一的身上。平心而論,他倆都覺得葛初一此刻已經凶多吉少,且不說那畫中之物和現實之山峰是否處在同一時空,即便是真的兩者就是同一座山峰,葛初一掉下懸崖之時能力全無,一介凡胎,掉入那萬丈深淵之中幾乎是必死無疑。
但是賀瑜不是這麼認為的,他完全聽不進兩人的勸阻,葛初一在他眼前墜崖的那一幕給他的神經造成了重創。賀瑜只覺得自己的腦子仿佛要炸開了一般,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如此強烈的感覺,似乎是融入骨血的本能勃發而出一般,他的意識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他不能沒有破軍,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他,他的破軍不會死。
看着葛初一墜崖那刻臉上的笑容,賀瑜覺得那種熟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記憶深處那張銀髮的笑臉也是那般對着自己笑,暖暖的,穩穩的,那充滿愛意的眼神似乎在不停的對自己傾訴着什麼……
我不會離開你……
我會永遠保護你……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我愛你……
在這一刻,賀瑜覺得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天上凡間,紫微南斗,宿命輪迴……這所有的一切都變得那麼微不足道,充斥在他腦海之中,只有那個挺拔身影,那抹陽光的笑容。
於是,賀瑜只身前往了華山,進了山去尋找葛初一的下落。江蒙繼續打探關於武曲和祿存的消息,鳳西來的任務除了繼續尋找南斗的下落之外,還有照顧昏迷的文昌。
&是老樣子,醫生說前幾天文昌恢復了一點意識,醒來了幾分鐘時間,很快又睡過去了,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但是腦震盪有沒有後遺症這還要繼續觀察。」鳳西來開口道,「嘖嘖,這貪狼也是下手夠狠的了。」
&也不能怪他,若是破軍真的就這樣死在他的面前,以貪狼和破軍的感情,他確實是會殺了文昌。」江蒙說道。
&是我還是弄不懂,貪狼他不是記不得和破軍之間的事了嗎?怎麼還會受這麼大刺激。還有,貪狼這記憶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其他人都沒事,就他失憶了,還專挑和破軍的那段想不起來。」鳳西來疑惑重重。
江蒙沉思了一下,說道:「這種情況真的很像是被廉貞封印了記憶。」
&是廉貞也說了,他沒有封印過貪狼的記憶,廉貞不可能騙我們啊。」鳳西來說道。
江蒙沒有吭聲,鏡片後面的目光似乎有些銳利。
鳳西來微微驚訝:「你懷疑廉貞?」
江蒙緩緩開口道:「我只是覺得廉貞的行徑有些古怪,失蹤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