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小手帕福了福身:「念霜給王妃請安。」
我不想對付這種看上風一吹就倒林妹妹,畢竟這種妹子對付起來太沒有成就感了,套路永遠都是在男人的面前一副我見猶憐,我沒有你不行的模樣。
打算咳多兩聲把人給打發走,然而發現我的身上並沒有像表小姐手上一樣繡着鴛鴦的精美小手帕,乾脆就直接手捂着胸口猛的咳了兩下。
果然,長相柔柔弱弱的表小姐皺着眉,捏着手帕捂住了鼻子,嫌棄態度甚是明顯。
原本還面帶嫌棄的病秧子小美人,頓時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就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我就單單從她的一副春心蕩漾的樣子就知道是誰出現在了我的身後。
虐文的套路呀,虐文的套路呀,男主總是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女主的身後,然後抓住女主的把柄,拖進小黑屋,先羞辱一頓,再啪啪啪……我頓時感覺到我脖子上面被咬的地方還隱隱作痛。
&王表哥!」
&爺。」
我想着千萬不能得罪有着王八之氣的什麼鬼王爺,在下一刻我也轉回了身,一下子沒反應這朝代到底是怎麼行禮的,腦子一抽直接的就抱拳:「王爺。」
但下一瞬,我的周圍謎之的安靜,我一抬起頭,看到了臉色黑得似鍋底的男人,而這個男人毋庸置疑就是昨晚壓/着我的那個男人,不用懷疑,那身板精壯有力,沒錯了,就是他,這男人符合了一切虐文裏面男主角的標配,劍眉星目,嘴唇緊抿着,一雙眼睛如同八/九//式的機/關/槍一樣的掃射我,殺傷力非常的大。
&明玉,本王說過不許你踏出屋子。」微眯着眼睛,說出來的話也如同是冰渣子一樣。
被我抱拳動作弄蒙的表小姐瞬間回過神來,輕咳了兩聲,試圖的掩蓋自己剛剛的失態,露出了柔弱的表情:「靖王表哥莫要怪罪表嫂,是我先來找表嫂的。」
靜王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病秧子小美人,冷着語氣:「念霜,你身體不好,就應該待在雙苑少出來。」
說着視線又如同是刀子一樣的回到了我的身上,要是按照正常虐文的發展,女主肯定有一種大無畏的精神,高昂着下巴,倔犟道:「沒有任何人能限制住我的自>
但,我沒有這種女主們的受虐傾向,所以在那一記眼刀子過來的時候,我三步做一步,用非常快的速度退回了房中,站在了門檻後,還點着頭道:「我不出去,我不出去。」
然後除了靜王,所有人的表情都只能用一個省略號來表達:……
我大概翻譯了一下,大概是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孬種的人吧,在職場上面已經兩年的我,什麼是能屈能伸,我算是把精髓學到了。
有時候骨氣是一把雙刃劍,它或許能給你尊嚴,但在同時,它也會給你帶來事業困阻,丟飯碗的可能。
有骨氣固然好,但也要看是得什麼時候得有骨氣,如果我在這個是爭那麼一口骨氣,我覺得我會連骨頭渣子都被虐得不剩。
許是連靜王都沒有想到我會這麼麻利的就退回到我的窩之中,表情之中閃過一絲微愣,從鼻子中冷哼出聲:「別讓本王知道你踏出這房門一步。」說罷揮袖離開。
表小姐捏着小手帕追了上去:「表哥,等等我,一起走。」
看到鬧心的人都走了,我這才鬆一口氣,但這口氣還沒有全部吐出來的時候,又給碧螺春小妹子給逼了回去,人一走,碧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捏着手帕兒的哭道:「小姐,你命太苦了,真是太苦了,連一個連遠房表小姐都算不上的人都能欺負你。」
我趕緊的給這妹子順氣的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道:「狗朝着我們叫,總不能還對着狗叫回去吧。」
一聞言,碧蘿立即破涕為笑:「小姐你說的真是太對了!」
我:「……」妹子,敢情你才是演技派呀!
但……碧螺春小妹子,你的重點為什麼就不是你家小姐我剛剛為什麼那麼的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