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了一個離靜王最遠的位置坐了下來,扯出一抹笑,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就是一隻乖巧的小兔子一樣,頷首喊道:「王爺。」
靜王不出聲,就是靜靜的看着我,車廂中沒有任何聲音,而馬車之外,似乎還沒有經過鬧區,也是靜能只能聽到遠處的狗吠聲,以及車軲轆的聲音,雖然已經是五月的天暖的天氣,但我還是覺得自己是被冰天雪地包裹着。
我覺得我的身體都已經被靜王的視線戳出了無數個洞了。
面對自己同級別的同事,你完全可以對上眼,就算是對上客戶你也要在同等的位置上面和他去談生意。但要是面對能決定自己生死大權的公司老總,該低頭的時候就低頭,該服軟的時候就服軟。
我低着頭,不去和靜王對視,儘量的讓自己的思緒游離這十八層地獄,但是游離了好久,我特麼還是在原地打轉!
&明玉。」
靜王沒有任何徵兆的喊了我的名字,這三字如同是摻着冰碴子一樣,我頓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喊人喊得和閻王點名一樣,除了靜王之外也沒別人了。
我膽戰心驚的抬起頭,頓時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面前,而且還是離得非常近的靜王一嚇,嚇到身體往後一退,直接抵在了車險的廂壁上。
&明玉,無論以前還是現在,你都讓本王看不透。」靜王的眼中帶着探究。
我努力的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小小的呼吸了一口氣,抬起眼看着靜王,笑着道:「王爺,妾身很好懂的,妾身只是想安分守己而已。」
前提是靜王你千萬別學虐文男主一樣來對我,我絕對乖得和隔壁家的貓咪一樣,你說啥就是啥。
靜王嗤笑了一聲,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意:「顏明玉,你安分守己?呵呵,你心裏面在想着什麼,別以為本王看不出來!」
我:「……」 大哥,你真的能看出來我想着怎麼把你丟進女人堆裏面,讓你精盡人亡?
靜王本來離得我只有半個人的距離,但因為我緊緊的貼着車廂的廂壁,距離便變成了一個人的距離,但猶豫靜王又傾身過來,壓迫着我,頓時距離就只剩下半個拳頭的距離。
靜王的視線之中帶着冰刃:「顏明玉,今晚的壽宴,若你配合得不好讓本王失了去荊州的機會,本王絕對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連落在我臉上的氣息都冷的,我連連搗頭如蒜,甭管靜王說的是什麼,總之現在無論他說什麼,我都能先說是對的。
我現在表現得這麼的沒有骨氣,相信靜王也不會虐得起勁,也沒有虐我的理由。
靜王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面,我就繼續低下頭看着自己修飾得非常整齊的指甲,但隨後我又覺得非常的不自在了,要說剛剛靜王的視線能把人凍成冰人,那現在的視線,明顯是在給冰人解凍呀。
偏於灼熱的視線,我特麼能靜得下心來才奇怪,這馬車的空間那么小,而且也完全沒有一點的隔音效果,這要是萬一靜王這腦殘玩意想要來一發車震……
車震!
我內心高/潮迭起,真的擔心靜王能禽獸到這個地步,小心翼翼的抬起頭,還沒看到靜王的視線往哪看,我就一下子把頭給低了下來,暗罵自己沒出息,但就是這麼一低頭下來,我就看到了不該看的。
……
特麼的到底是誰給我穿得衣服,系的腰帶!?
腰帶系得一點都不結實,似乎系得鬆散,如果不是因為剛剛我突然一動的話,要是在壽宴上面出了丑,靜王還不殺了我。
看來,已經有人已經開始想着怎麼來陷害我了,這可以秋後算賬,只是現在……
因為腰帶的鬆散,我露出了鎖骨的位置,還有這個時代所說的肚兜,也就是系在脖子上面的內衣帶子……
這要換成以前,你就是只穿着肚兜出去都可以,可問題是這個時代,你就是露出個手腕都有讓人狼性大發的可能性。
我默不做聲,裝出一副非常淡定的模樣,很是平靜的在靜王的視線之下整理衣服。
估計是看到了我這個樣子,靜王冷笑了一聲:「本王對你沒有興趣。」
我還是靜默,這個我實在是不敢回——特麼的,是誰在我一醒來的時候就把我壓在身下上下其手的!還說沒興趣,你興趣
10.參加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