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是劉橙。」裴軒表示,不是自己動手殺的人,沒有心理壓力。
邵糰子用豆豆眼斜了裴軒一眼:「矯情。你該早日習慣才好,免得到了修仙世界,被人殺個措手不及。那劉橙不是傭兵嗎?你何不問問他傭兵怎麼入行,多做些刀口舔血的任務,磨礪一下你那天真幼稚的心。」
裴軒嘴角一抽,表示自己會考慮。
裴軒坐在大巴最後一排,回城的大巴上人不多,沒人發現裴軒對邵糰子竊竊私語,不然定又會認為這個小伙子腦袋有病了。
裴軒心想,比起習慣殺人這麼可怕的事,還是先想想怎麼用神念跟糰子師兄說話,免得總被認為是精神病。
即使聽了邵糰子一番話,心理也認同邵糰子的說法,但殺人什麼,不是說說就能接受的。裴軒難免會產生逃避心理,希望這一天來的越晚越好。
邵糰子將裴軒心態看在眼中,不再多說。不說裴軒生於這個世界,便是他那個世界之人,剛踏上修行之路時,也不是立刻就能接受手染鮮血。若人不犯我,我又何必犯人?就算是爭搶資源,也會只對事不對人,不會故意對對方下死手。
罷了,他護着師弟慢慢成長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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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裴軒已決定要和尾隨之人交流,但他並沒有中途下車。既然做了好好交流的決定,何不在市區中找個館子邊吃邊說?華國人談事情,向來是在飯桌子上。沒有飯館子,咖啡店甜品店也成,反正不可能站在路邊吃灰。
裴軒不能用神念與他人交流,邵糰子則很熟練。他將要說的話傳達給尾隨那外國男人,裴軒的神念在一旁暗搓搓圍觀,果然看見那男人有些驚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