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了。不那麼精彩,觀眾就不買賬。觀眾不買賬,我們就只有……」
他眯起了眼睛,嘴巴咧到了最大,「就只有換主演啦!」
一陣寒意像螞蟻一樣從明月心底爬過。她雙手在背後握成拳,又立刻放開。
&是十分有道理!」她贊同道。
&急,我還沒說完。」喬治·奧威爾瞪了她一眼,嘴角仍然上揚,「我們節目組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的。在你的房間裏有一面牆,你曾經歷過的世界、達成的成就都會展現在上面。每次回來,你都可以看一看,想,哎呀,我真是個了不起的人!」
他說得很陶醉,仿佛主演是他自己。
&對,就是這樣。」明月點頭,「你剛才說新一期已經開始了?那麼就讓我回去吧。嗯,我想觀眾都等急了?」
&着急。」
喬治·奧威爾突然走上前來,按住了她的肩膀。儘管他戴着手套,明月還是感到一陣冷意從這個怪人的手上傳遞過來。她在心裏皺了皺眉。
&睡一覺,休息一下。」他的眼睛亮得出奇,「當你醒過來的時候…>
他突然模擬了一聲爆炸!
明月直視着他的眼睛,一動不動,反而嘴角露出一點微笑。喬治·奧威爾凝視着她,青綠色的眼睛像宇宙一樣深不可測,更讓他嘴唇的弧度看着像一幅拙劣的畫作。
&孩子。」他終於開口讚賞道,繼續剛才的話,「當你再次睜開眼睛,就是一個全新的世界。」
他放開了明月的肩膀,指向一旁不知何時出現的一扇門,「現在。去吧。」
明月朝那扇門走過去。沒走幾步,她停了下來,回頭望向喬治·奧威爾。
小丑模樣的男人靜靜站立在原地,嘴上紅色的油彩一直被塗到耳根。
&件事情我挺感興趣的。」明月笑着問,「既然是真人騷,怎麼沒看到攝像機呢?」
&像機?」喬治·奧威爾重複了一遍這個詞,突然樂不可支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明月保持着微笑。
男人的笑聲在神廟中迴蕩,隱沒在深處的黑暗裏。高高低低的笑聲,聽上去其實也會像嗚咽。
&們不用那個,親愛的。」
他終於笑夠了,意味深長地說。
&一直看着你呢。」
&親和母親也說今晚會很晚才回來。」鼬皺起眉,「姐姐,是村子出什麼事了嗎?」
他正站在嬰兒床旁邊,床里躺着的是出生不滿三個月的弟弟佐助。鼬對自己新生的弟弟充滿了感情,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保護欲;即便只有自己一個人,鼬也自信能夠保護好弟弟。但他擔心自己的父母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