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們心裏難受。」
&什麼。」蕭戰庭頭也沒抬,只悶悶地望着手裏那盞酒。
&這些年他們跟着我,無知無識,眼皮子淺,也沒什麼見識,上不了台面,可是這也怪不得他們,要怪就怪我這個當娘的吧。如今若是他們有什麼不對的,你好歹給我說說,我自會去教訓下他們。孩子們心裏敬重你,唯恐惹你不快,都在那裏忐忑了半響呢。」
&並沒有怪他們的意思。」他抬起頭,望向蕭杏花。
蕭杏花頓時一愣,不知道是不是頭頂的烏雲遮住了月牙兒,以至於她眼花了,這麼乍一看過去,竟覺得蕭戰庭那雙眼裏泛着紅。
想到此間,蕭杏花自然是眉開眼笑。
抬眼間,望着戰戰兢兢立在自己身旁的兒子兒媳並女兒,她臉上不由得笑開了花。
&蛋,狗蛋媳婦兒,牛蛋,牛蛋媳婦兒,還有佩珩啊,你們看,你爹其實根本沒死,不但沒死,還發達了呢,以後咱們就要跟着你爹享福了!」
一旁的狗蛋生性老實木訥,素來最聽他娘的話,可是任憑如此,他如今也不由得疑惑了,低頭看了看懷裏供奉了多年的黑色牌位,忍不住問道:
&他真得是爹嗎?」
他爹分明已經死了許多年,他從小就知道。雖然識字不多,可是自己抱着的牌位上,分明寫着「蕭鐵蛋之靈位」,他還是認識的,如今怎麼這供奉了多年的爹,竟然好好的活了?
旁邊的牛蛋也抱着一個黑色牌位,只不過那是他家奶奶的牌位。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那位鎮國侯,怎麼就成了我爹呢!」
可憐的牛蛋這是才剛受了一場驚嚇,如今還沒回過神來。
蕭杏花卻是老神在在,笑盈盈地道:「牛蛋啊,你要記住,不是說鎮國侯變成了你爹,而是你爹變成了鎮國侯。他可是當眾承認了的,鐵板釘釘的,如今他想反悔也是不行。他既是承認了我,自然得認你們兒子媳婦女兒的!從此後,咱們可是要過上好日子了。」
狗蛋媳婦聽着這個,若有所思,卻是開口問道:「既有了個這麼威風凜凜的爹,那以後狗蛋豈不是不必在生藥鋪子裏受氣了?」
蕭杏花想想,點頭道:「那是自然!他既是侯爺,應該是有銀子的,以後哪裏受那生藥鋪子的氣,咱自己開個生藥鋪子去!」
牛蛋媳婦聽說這個,不免低頭沉思,最後也開口道:「娘,那個爹,你可見過了,會不會很兇?」
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佩珩聽聞這個,便低聲開口道:「娘,那是侯爺呢,想來總是害怕,可以不去見他嗎?」
蕭杏花目光掃視過兒媳兒媳並女兒,見他們面上都有忐忑之意。當下也是無奈,搖了搖頭,嘆息道:「你們長於市井,沒什麼見識,這也就罷了,不曾想如今見到自己的親爹,竟然還害怕他凶不敢去見?可真真是爛泥扶不上牆,你們可知,那可是當今侯爺,用的扁擔都是金的,吃飯的碗筷都是白銀打造的,你們難道不想過這樣日子?不想跟着你們爹去享福?」
29.第2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