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已經快活過一回,現在也不那麼急切了,就如他所說的,這夜還長得很,他會好好享受這個夜晚的。
&不痛?」高大少年還時不時關心地問一聲。
&你別再弄了。把繩子解開!」張平難受地動動脖子。
&痛嗎?」
張平身體一顫發出一聲像是痛苦又不像是痛苦的呻>
&給你抹些藥膏吧,我記得你很喜歡那些藥膏。每次幫你抹了後,你都會高興地又哭又叫。」
&甫桀!」
&你這樣大聲叫我的名字,給別人聽見了,小心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來,叫聲奴婢聽聽。」
&
&着我說……。你說了,我就把繩子解開。」
&照你說的說了,你真給我把繩子解開?」
皇甫桀點頭,想他看不見,特地開口道:「我不但給你解開繩子,今晚我也不會再進入你。」
&婢想要,王爺快點那啥啥我。」張平一口氣就說完了。不就是一句話嘛,他才不會為這點面子讓他家混蛋王爺繼續找理由糟蹋他。
皇甫桀臉綠了,「這不算,重來。」把人抱成正面,他要看着他說。
&煩不煩?這樣折騰我你覺得有趣是不是?啊!別別別!我說我說。王爺,求求您別再折磨奴婢了,奴婢那裏好難受,王爺……」
皇甫桀咽了口唾沫。
雖遭閹割,卻因習武而把身體鍛煉得非常結實的張平看起來就如同一般男兒一樣。甚至顯得更加精幹。
可這樣的張平,用沙啞柔軟的語調自稱奴婢,兩眼因為怒火和其他什麼原因潤的黑盈盈。那具本應十分完美的男性身體,卻在最重要的部分出現缺陷。而且他還被自己綁了起來。
幾種隱晦的性刺激因素都交合在了一起,十八歲的皇甫桀怎能忍受得了。
&平……」
皇甫桀把張平抱坐在腿上,一挺身貫穿了他。
張平腦袋一耷,生受了。
按理說張平應該很生氣,可是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那麼容易對那小子心軟。
晚上被他折騰完了,第二天他們還是該幹嘛幹嘛。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給那小子一刀什麼的。
難道說下面那根割了,連帶心性也會變得像女人一樣?張平警惕。
可不是說最毒婦人心嗎?賢妃娘娘也是女人,也不見她心有多軟,這還是對她親生兒子。這個事實可以證明心軟不軟跟男人女人並沒有多少關係。
而且聽說這次為何會有匈奴擾境,據說也跟女人有關。
皇甫桀告訴他說,上代單于在六十高齡時娶了一位十六歲的新娘月氏,而不幸的是他最小的兒子厥頓在看到這位年輕美麗的後母時就起了佔有之心。
後來月氏聯合月氏王與厥頓裏應外合,殺死了上代單于及兩位有可能即位的兄長,成為新的匈奴統治者。
五年過去,這位年輕的厥頓單于突然領兵攻打雁門關,並時不時騷擾邊境百姓。為的只不過月氏一句話:她不想再過遊牧的生活,她希望能生活在繁華的中原大地,成為天下最高貴的女人。
就因為月氏的希望,愛月氏成魔的厥頓決定滿足她這個願望。而且侵佔中原,這原本就是歷代單于的夢想。在經過近二十年的修養生息後,他覺得他們已經又有了這個力量。
大亞雖然強大,可是近二十年來、尤其現位皇帝勝帝重文輕武的緣故,大亞的兵力不再像以前那樣震懾人心。近三十年來大型戰役更是沒有,導致勝帝對武官的輕忽也越發明顯。為此不光是匈奴,其他諸如西羌、大宛也開始蠢蠢欲動。
誰都想分食這塊肥肉。皇甫桀笑着這樣跟他說。不光是外族,就算大亞境內,有些野心又有權力的人,又哪個不是在對那個皇位虎視眈眈?
如果我能坐到那個位子,我一定會和他們好好玩一玩,那一定很有趣。
張平嘆口氣,他不喜歡皇甫桀那種把人命甚至天下當兒戲的口吻。但他也不願他真的去背負什麼。這是一個很矛盾的心理。
日子就這麼平平淡淡地過着。
城裏很多人都不知道他是一名太監,因為自從他來到雁門關的前兩日就換了普通士兵的服飾。考慮到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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