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狠。
葉韶安給秋言煜下了一個定義,心裏不免糾結起來,如果拿西魅澤作比較的話,西魅澤是正在成長還沒有成長完全的狼,那麼秋言煜就是一個成熟的狼王,太沉太穩太狠,都找不到什麼突破口。
&就是這麼追人的嗎?」葉韶安嗤笑道,他的手指輕巧地從秋言煜下巴滑過,帶來一陣陣刺癢,秋言煜喉結上下動了動,葉韶安眼角的笑意更深,「追過別人嗎?」
&有。」秋言煜誠實地搖頭,前世今生,他只追過小玫瑰。
&是不可思議,」葉韶安搖了搖頭,漫不經心地笑道,「反正我也是空窗前,按理來說,找個男友也沒什麼,只是……」
&什麼是你呢?」
葉韶安意味不明地看着他,空氣里瀰漫着淡淡的火-藥-味,秋言煜不閃不避,直視葉韶安,不咸不淡道:「憑我是最好的。」
&嗤——」葉韶安忍不住大笑出聲,他拍了拍秋言煜的肩膀,笑道,「有志氣有膽色,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他爽朗的笑聲該死的吸引人,秋言煜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站姿,他知道自己面對小玫瑰的時候向來沒什麼定力,卻還是該死的低估了小玫瑰的吸引力。
葉韶安大步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回過頭來,揚眉道:「喂,走不走?」
&我去喝杯酒,喝完再讓我考慮考慮,怎麼樣?」
月光下,他張揚的笑像夜色中唯一的光,明媚動人。
&
喝酒自然要找一個隱秘的地點。
葉韶安的意思自然是去某高級會所,一般這些會所的保密性都做得非常到位,而且包廂里的設備十分完善,能給人最大的舒適體驗,
但是秋言煜對這個提議不置可否,但是車子並沒有駛向葉韶安提議的某高級會所,而是來到了一個環境十分清幽的別墅群。
&葉韶安不咸不淡地叫了一聲,「你家?」
&秋言煜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話。
&你這樣會讓我很沒有安全感的,」葉韶安坐在車上似笑非笑,並沒有任何下車的意思。
&便,」秋言煜給出一個簡短的解釋,即使對上葉韶安那雙此時頗為凌厲的眸子,他也十分冷靜,冷靜地下車調整了一下站姿,免得被人看出來。
&不方便。」葉韶安似笑非笑着看着秋言煜,然後當着秋言煜的面拿出手機給自己的保鏢隊打了一個電話,這個舉動明顯在說明他並不信任他,但是偏偏做的如此理所應當,一點也沒有遮掩的意思,反而顯得十分坦蕩與可愛。
他的小玫瑰總是那麼可愛,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可愛。
秋言煜縱容地笑笑,他還沒這麼急着下手,他的小玫瑰生性高傲又警惕,他還沒有那麼傻,在沒有取得小玫瑰信任的時候貿貿然下手。
他是要把小玫瑰困在身邊,而不是讓小玫瑰心生警惕逃-離他的身邊。
葉韶安看着秋言煜的表情,不由暗暗感嘆,被人這麼質疑也不露一絲破綻,這男人也太難對付了吧?
果然還是已知的信息太少,葉韶安揚揚眉,將電話掛掉,然後施施然與秋言煜走進了那棟小別墅。
&有人?」葉韶安揚揚眉,問道。
&秋言煜點了點頭,把客廳的燈打開,淡淡道,「這樣方便。」
&葉韶安意味不明地應了一聲,看了看周圍的擺設,漫不經心道,「看不出來,你和我的審美還蠻一致的。」
&緣。」秋言煜輕飄飄的兩個字堵住了葉韶安的嘴。
這裏曾經的一切,都是他和他的小玫瑰親手一點一點佈置的,他不過是將這一切還原而已,
這間別墅,曾經是他們,最親密的家。
他們曾經一起購物,他們曾經一起佈置這裏,不假於任何人之手,他們一點一點地將這裏變成他們想要的樣子,
然後這一切都被他的小玫瑰毀了。
秋言煜眼睛更黑了一些,半晌,他輕飄飄地笑了出來,有什麼關係呢,他的小玫瑰可以把這裏毀了,他依然可以把這裏重建,他的小玫瑰,永遠也不會逃脫出自己的掌心。
永遠也不會的。
小玫瑰的酒量並不好,秋言煜知道,他的小玫瑰很少碰
96.荊棘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