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瑞完全記不清自已曾經做了多少次新郎了,也數不清破了多少雛瓜。但是,像這類公然在大街上穿花口袋,把肉露到屁股跟的女子當真沒見過多少活的,阿屎瑞幾次差點追上去拍女子肩膀,讓孫盤子黑着臉扇了好幾巴掌。
阿屎瑞心下很是不服氣,心想,她們既然敢公然在大街上這麼穿着打扮,老子為啥拍球不得?
她敢反了天不成?
這天下再改天換地,她們總歸是女子。
阿屎瑞認為:女子是什麼,說來說去還是讓男人那個的,即便是說破大天女人也不會站着撒尿、當皇帝!
包圓氣的沒辦法。
如果沒有考慮阿屎瑞是個大活人,好想把他就地塞進下水道沖走,或者摳掉雙眼!
包圓在霞飛路找了個很寬敞的停車位,操,一小時竟然收費五十塊,包圓雖然感覺貴的不行不行,還是預交了十小時停車費,收費人嘀嘀咕咕說:「小赤佬,開這破車乍好意思往這停?你也不瞧瞧這裏停的都是什麼車?檔次最低都是奔馳、寶馬,開這破車乍好意思停呢?唉,沒文化就是沒文化,小赤佬,肯定是山里人進城了!」
包圓無心鬥嘴,總不能叉着腰對他說:「瞎了你狗眼。你知不知道老子趁多少錢?說出來活活嚇死你!」
霞飛路18號是個高檔茶樓。
這座茶樓外觀造型、內飾極其考究、奢華,尊貴中透着典雅。着實很難與鬼屋這樣的惡名聯繫在一起。
包圓站在茶樓前尋思:「以撇先生本人的本事,還有他隸屬的神秘組織。消息應該不會有錯!再者說,老子對撇先生是要錢給錢,從始至終還沒打過什麼球折扣,他要是騙了老子亂闖,良心可是大大的壞球了!」
孫盤子則是一臉大嘆之色,連連說:「變了,變了……這地方變化的孫某簡直不敢認了……孫某記得,當年這地方全是異國風情洋樓,各國租界。每個洋樓前都有戴禮帽的人牽狗巡邏,唉,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宋鵬忙不迭地問:「九爺,呵,您到是跟我們大伙兒講一講,當年的鬼屋是甚球樣?廣日子修建這座鬼屋到底是為了什麼?莫不是安置那些從古墓中帶出的鬼魂?還是純粹建着玩?還是那什麼狗屁聖國會聯絡點?」
包圓打斷了:「問個球,已經到了門前,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說完大步朝前。
可能是因為名稱屬性問題。導致包圓進到茶樓,橫豎瞧見喝茶的人都不正常,心下甚至莫名油然感覺那些喝茶的人,以及茶樓里侍應的小妹、小哥全都是用紙糊的。尤其是頭髮,包圓任憑怎麼看都像後天用膠水粘上去的。
包圓從北方一路南下,穿的厚。空調溫度適中,還是禁不住打了兩個冷顫。
&生。您好,幾位想喝點什麼?」妙齡侍應女翩翩而來。透出獨具一幟的大城市優雅,無形中的高檔。
&壺太平猴魁!」包圓找了個寬大位置坐下來。
&的,先生,請稍候!」
包圓裝模作樣坐下來,留意到一個與鬼屋相關的信號。這家茶樓表面上看起來波瀾不驚,裝飾高檔、典雅、別樹一幟,茶桌四圍雕刻很特別。包圓很快認出來了,茶桌周圍雕刻的是「二十四孝圖」,要知道這「二十四孝圖」什麼地方才會使用,死人靈柩上才有,雖然這孝的取意、立意表達儒家孝道傳承,卻萬萬不能亂使亂用。
很不吉祥。
茶樓當中設有一個超大的屏風,上面畫着無數奇奇怪怪的畫,有的看起來很溫馨,有的則是看起來像小鬼燒殺放火,還有的看起來讓人毛骨悚然,竟然是地獄裏的刑場,油鍋、刀山、火海、剖腹、剜心……
不過,這些細節似乎談不上與鬼屋有多大干係。
少時,美女侍應將茶端了上來,客客氣氣的說:「先生,請慢用,有什麼需要請按桌鈴>
只聽宋鵬獨自喃喃奇怪的說:「甚球情況啊?這,這……這茶譜上怎麼還有魚豚血?老包,乍回事?魚豚血不是劇毒之物麼?天哪!怎麼還有見血封喉汁、孔雀膽汁、鴆酒、蟾酥液、屍油、鶴頂紅……天哪!天哪!這些全都是要人性命的玩意兒,怎麼都成茶了?」擺在宋鵬面前的太平猴魁不敢碰了,這到底是不是人喝的東西?
包圓望着孫盤子,孫盤子會意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