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瞧見包圓睜開眼,僱傭兵先是一楞,緊接着便啊啊個不停。
沒等包圓瞧清周圍的場景,平四貴迫不及待說:「呵,醒了,包圓這孫子的命真他媽硬,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恩,呵,還是人家憨蛋兄弟手上有功夫,這幾百個大巴掌照臉一通狂扇,哈,奇效顯著……」宋鵬那能示了弱,笑哈哈的說:「那不是主要的,是老子英明神武,決策果斷,臨時做出這麼個大膽而又行之有效的決定,果斷起用人家憨蛋兄弟,這才化險為夷,說到底救活包圓這孫子都是老子的功勞……」
只聽一聲嬌弱穿心的聲音:「包,你可算醒了,我以為你就此扔下我不管了……」杜沐晴說着便哭了起來。
包圓半張臉都肥了。
順手摸一把,竟然摸不着耳朵在哪。
半張臉竟與耳朵打平了。
包圓冷冷看着僱傭兵,臉揉也揉不得,多撫一下都疼的不行不行,包圓陰陽怪氣的說:「憨蛋,你小子到底蹩了多少壞?下手夠重的啊,媽的,你是不是早就蹩着壞想打老子了。」
宋鵬大義色色的說:「疼就對了,要不是老子讓憨蛋兄弟揍你,說不定黑白無常早拿大鏈子把你帶走了!」
包圓言不由衷的說:「照你的意思,老子還得給你記上一功,還得大大的擺桌慶功宴了!」
宋鵬一挺腰,笑着說:「必須的!」
平四貴大叫:「嗨嗨嗨,怎麼,救活包圓這小子,你們都有功勞了,老子也沒少出力。荷,這都承諾下擺慶功酒了,怎麼,聽這意思。沒老子什麼事嗎?」
包圓坐起來,環視了一圈,只見辣椒肚直挺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早已死去多時。
阿碗、阿屎瑞二人頭上戴着的秦朝官帽早已不見了。兩人一句話都不說,弱弱的在一旁觀察。阿碗幾次欲開口說點什麼,卻又緊緊的把牙合上了,他二人瞧見包圓那半張大腫臉心底有點害怕,老發虛了,此時包圓在他二人心裏是君是王,包圓這位小君王雖說救活了,這半張臉腫的大仇會不報嗎?還不得殺一兩個人泄泄憤嗎?阿屎瑞心下更清楚,他記得當年始皇大帝害了肺心病,一度咳嗽不止。御醫診治後用冬蟲夏草為秦始皇治療,那知,秦始皇瞧見那些冬蟲夏草勃然大怒,認為御醫給自已用蟲子熬藥,不問青紅皂白便將御醫拉出去砍了。所以,只要是君,總是風晴不定的貨色,鬼知道會幹出什麼事來……
包圓想狠狠的回擊一番平四貴、宋鵬,這兩個小子,一個指使僱傭兵打自已。一個說要搶杜沐晴。
杜沐晴止住哭,雙臂一摟,甜唇立時便迎了上來。
只聽平四貴、宋鵬二人唏噓不已:「嗨嗨嗨,你倆差不多點就行了。太招搖了,這不是饞人嘛,我去,老子看不下去了……」
包圓也不管臉疼不疼了,也顧不上丟人不丟人了,心說:「哼。瞧好了,沐晴是老子的女人,平四貴你小子想都不要想,哼,老子在你們面前吻個夠。」想到這裏,越發狂了。
阿碗、阿屎瑞二人見此況反而有點不好意思,各自心說:「這小包爺行事會不會太有點離譜了,大廳廣眾之下便做這種事兒,會不會太有點傷風化,身為主子怎麼可以這樣啊,啊,我也想親親女人了,我二千多年都沒碰過女人了,天哪,快讓我出去吧,我要立馬去找我那結髮的妻子,來個三十六翻天式、蛟龍出龍,高台摘月……」他二人看着看着便閉上了眼,心裏的火已在熊熊燃燒。
包圓親痛快了……
替杜沐晴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心說:「其實老天爺對我包大爺不薄,發給老子這麼個專情致致的妞,老子還有什麼可求的,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像辣椒肚大哥,為了一個夢境中不切實際的湖神娘娘,苦苦着迷三十年,至死不忘,或許天帝賦予人間貧窮富貴,原本是不對的,但他卻留給了人間少有的真情,可能這份真情便是天帝留給人世間最最美好的東西了,哎,可惜了,辣椒肚大哥……」
想到這裏,包圓一咕嚕站起來。
包圓想到在夢境中千里傳聲的人讓他務必學到耍骨頭的本事。
包圓使勁推了推辣椒肚,似乎還有一點熱氣,包圓氣憤非常:「操,你們這幾個貨都他媽眼瞎了嗎?我們兩個暈了,你們憑什麼光救老子,幹麼不救救人家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