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把這隻瘋狗給打死。」叫嚷聲、腳步聲亂鬨鬨的四處響着,這情形有點像電視裏的鬼子進村。
突然之間,五人所處的屋子通的一聲撞門聲,力道奇大。
牆上的土隨着聲音往下掉。
杜沐晴嚇的緊緊摟着包圓的脖子,低聲委屈的說:「包,是不是有人來打劫了?我,我……我要是被他們……我就不活了!」說話間眼淚便落了下來,那種又羞又急的表情,極是可人。
包圓故作鎮定,低聲安慰:「親愛的,沒事,沒事,萬事有老子,別怕,別怕!」
宋鵬像是突然悟到了什麼,猛的一拍大腿,哭喪似的敗叫:「完了,完了,不該給桑吉拉那麼多的錢,出門在外不能露財的,本來四個窮光蛋,這下可好給人當土豪打劫啦。」
肥毛悄悄接近多可茲,操着京油子:「不怕,咱有人質,大不了跟他們拼了,他們敢衝進來哥們就地拿下這小伢子,五個抵一個雖然有點賠,總比一個都沒強,快,提高警惕,保衛祖國!」
平四貴緊口急念:「黎明前的黑暗是人生的盲道,我們衝破枷鎖迎接曙光的到來,同志們,最危險的時刻到了,考驗我們的時候到了,是真哥們的別慫了,決不向敵人低頭,媽的,老子有點腿軟。」
撞門聲越來越猛。
伴隨着撕聲裂肺的怪叫,一聲聲昭示着此夜不平凡。
四面八方的腳步齊齊向此聚來,率先聽到桑吉拉急火火的大叫:「奇巴武,我們家這間屋子有貴賓在住,你奶奶的,怎麼養的狗,衝撞了我尊敬的客人老子跟你沒完。」
「突然就瘋了,我哪知道它怎麼了?」一個操着哭腔的老聲應道,貌似很無辜。
「快,快打死它,傷了人就不好了。」
五人這才放下心來,均是心說:「嚇死老子了,看來真是狗瘋了,不是來打劫。」可為啥那隻瘋狗要對他們處的屋子進攻?沒偷羊、沒偷牛、沒偷姑娘,這是他娘的幾個意思?難道自已長的像狼?
門已殘的不成樣子。
幾十個人堵在門口舉着火把,各種各樣的傢伙什雨點似的打在鬼臉藏獒身上。
咔啦一聲門閂撞斷了。衝進來一隻狗不像狗、獅子不像獅子的怪物。渾身血漬,黃牛大小,四顆獠牙手指般長,頭前長着兩圈獅子一樣的松毛,一圈黑,一圈紅,極其雄壯,它冷眼一掃,張開大嘴向宋鵬猛的撲了過去。
這一着突如其來,宋鵬登時嚇傻了,歪身癱倒在地人事不醒。
肥毛、平四貴、包圓三人那裏敢往前走上一步,杜沐晴早就閉上了眼,這一幕實在是太可怕了,親愛的宋鵬這就要在怪物口下香消玉殞了,等不到宋鵬慘叫,杜沐晴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包圓的肩頭頓時濕了。
只聽到那怪物撕咬,並沒有聽到宋鵬哀叫。
這四人均想:「宋爺,你放心的去吧,你是頭一個為革命犧牲的,我們會永遠記着你,等找到了寶藏,我們會把你應得的那份送到你家,你安心上路吧,不久的將來,幾百年後咱們黃泉路上再來過。」
數十人衝進來對那怪狗當頭打下,血濺滿屋。
肥毛驚定之餘睜開眼。
只見那隻怪狗並沒有咬宋鵬,奄奄一息的撲在那張皮卷上,用尚存的餘力撕咬。奇怪的是,那張皮卷並沒有受到一點損壞。多可茲拉着宋鵬的腳向旁邊拖去,宋鵬的身下全是水,早拉到褲襠里了。
眾人一陣亂打。
那隻怪狗最終一動不動了,嘴裏卻死死咬着皮卷不放。
桑吉拉費了好大功夫才將皮卷從它嘴裏奪下,瞧着他們五個人說:「尊敬的客人,你們受驚了,好在你們的東西並未受到損壞,虛驚一場,真是有點對不住,對不住。」
包圓氣呼呼的罵:「虛驚一場,要他娘的命,這都是啥事,要是傷了人你們都吃不了兜着走,黨和人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杜沐晴緩過神來,咽聲說:「包,嚇死我了,不讓你來你不聽,嗚嗚!」
「奇巴武,你家的鬼臉藏獒把我屋子毀了,你說怎麼辦?」
「賠你一隻羊。」
「不行,嚇着了客人,他們身份尊貴得給個說法。」
「你說乍辦?」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