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報應!」
任真真滿地打滾,有意將衣裙撕扯開,露出嫩生生白花花的肌膚,勉強維持着臉上的媚笑道:「大哥,你看我這麼年輕,這麼漂亮,說吃就吃了多可惜,為什麼不物盡其用呢?反正,除了我,還有十七個人呢,將就將就,夠讓大家吃個半飽了!」
有人於百忙之中,聽得任真真只求自保,勸說村民吃其他同伴的話,又氣又怒,揚高了聲音,悽厲道:「任真真!你個臭娘們!你說自己餓,老子特意把飯給你省出來一口,你以為老子就是為了跟你上|床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你那張後天合成的臉!你個婊|子,人盡可夫的盪|婦!我真傻,我真麼就看上了你呢……」那人一邊說,一邊罵,痛哭流涕。
任真真卻充耳不聞,只一個勁地衝着男性
性村民獻媚討好,被幾個看不過眼的婦人,運足了力氣扇了幾巴掌。
乾柴都是提前預備下的,鍋具和清水也是現成的,村民們干慣粗活,手腳十分麻利,三下五除二就將師生十七人拖到篝火旁。
磨得鋒利雪亮,寒光湛湛的大刀被人握在手裏,從實習生中挑揀了一會,孫文宇首當其衝,那彪形大漢大喝一聲,捏着孫文宇的頸子就要捅進去放血,孫文宇叫喊得嗓子都干啞了,崩潰道:「祖宗!親爺!求求你們放了我,我家裏有錢,有很多很多錢,我可以讓他們拿錢來贖的!而且,而且我有病,對對,你看我身上,都是瘡斑,說不定是艾|滋|病,你們可千萬不能吃我!」
彪形大漢啐他一口,罵道:「糊弄鬼呢?你這症狀就是花粉過敏,以前又不是沒見過,單我手底下就處理好幾十個了,皮一揭,用滾水多煮幾遍,照樣香噴噴的饞人,老子餓了幾天幾夜,嘴裏能淡出個鳥來,還管你這個?」
完了,完了,這下是真的死到臨頭了……
眼見着那彪形大漢攥緊長刀,就要乾脆利落地捅下去,孫文宇嚇得白眼一翻,險些暈死過去,只反射性地死死閉起眼睛。
旁邊男生女生們擠作一堆,嚎啕大哭。
千鈞一髮之際,陸鄉大喝一聲:「等一下!」
汪有福沉着臉看向陸鄉:「幹什麼?」那邊僥倖於屠刀下苟活的孫文宇也睜開眼睛,不顧形象地給陸鄉磕頭,叫嚷着等一離開長青島,立馬就讓人給陸鄉打五百萬。
陸鄉將胳膊搭在白檀肩膀處,吊兒郎當地攬着他往前走,嘴裏沒個正經道:「嘖嘖,你看他們一個個的,平時看起來就夠丑的了,一哭,更丑了,真是倒胃口。」
白檀眯了眯桃花眼,但笑不語。
陸鄉哥倆好似地撞了撞白檀,以談論天氣的語氣,隨意地說道:「雖然知道是這群傢伙罪有應得,但是你罰也罰了,嚇也嚇了,喏,給兄弟個面子,把人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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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有可能死裏逃生,本來引頸受戮的十幾人瞬間又活了過來,飽含感激與期待地望向陸鄉,但是一看到他身邊的白檀,大家又忍不住驚愣,遲鈍的大腦緩緩消化着方才的信息。
陸鄉抵制住了誘惑,沒有喝下那些添了料的肉湯也就算了,能夠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裏替他們求情也是好事,但是,唯一讓實習生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麼陸鄉祈求的對象,會是……白檀學長?
迎着學弟學妹們驚疑不定的探究目光,白
白檀和煦一笑,疑惑道:「你在說什麼?」
實習生們亦是滿腦袋霧水,一臉匪夷所思地盯着兩人,陸鄉痞氣兮兮地笑了笑,一身社會氣地說道:「噯,就憑咱倆這關係,你在我面前還遮遮掩掩幹嘛,嗯?花神娘娘——」他拖長了語調,不懷好意地念重末尾四個字,透着股子調侃和取笑。
這話無異於驚天霹靂,震得一眾實習生都沒了反應,良久,柯黛黛才咬唇小聲道:「你,你不要污衊白檀學長!他今年才二十多歲,還是個男人,怎麼可能是花神娘娘呢?」
簡直是無稽之談!
然而,陸鄉卻不慌不忙地笑道:「起初,我也跟你們一樣,陷入了思維誤區,以為花神娘娘是個活在一百多年前的女人。當然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們,畢竟受電視劇影響,我們先有了花神是女孩子的刻板印象,再加上有人一直誤導大家,每次稱謂花神時都特意帶上『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