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
他哆嗦着脫光了衣服,抱着水盆走到了最裏頭。
裏頭果然一個人都沒有,也因此有些冷。他打開熱水,站在熱水底下沖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結果他剛洗了大概十分鐘,正在彎着腰往私密部位打肥皂,忽然聽見察覺有人進來,嚇得他一哆嗦,手裏的肥皂便掉在了地上。
他趕緊彎腰將肥皂撿了起來,扭頭朝外看,就看見不着一縷的班覺貢布。
修長雄渾,肌肉健壯,毛髮濃密,還有就是……他終於理解為何傳言歐洲和日本的女人會這麼痴迷康巴的男人。
當然還有班覺貢布那張雕刻般英俊硬朗的臉。
大概是身材和膚色都比較粗獷的緣故,班覺貢布顯得要遠比實際年齡成熟很多,有那麼一瞬間,傅楊河都冒出一個念頭:這人跟我應該還挺搭的。
不過他很快就只顧得害臊了,呵呵笑了兩聲,說:「哎呦,好巧。」
&啊,真巧。」班覺貢布說着就走到他身邊,在他右邊的水龍頭底下站定。
這……這也太近了吧,有必要挨這麼近麼?不知道彼此光溜溜地很尷尬麼?正常人不應該隔幾米麼?
傅楊河覺得上面流下的熱水都沒班覺貢布身體傳來的熱度燙人。
沒有什麼比讓一個同志跟一個帥哥一起洗澡更煎熬的事,傅楊河一直緊張地擔心自己會不會起反應。
要真是那樣,那他可比撿肥皂丟人多了!
傅楊河站在熱水底下,試圖讓熱水掩飾自己的窘迫。也不知道沖了多久,發覺班覺貢布已經也沖了起來,這才趕緊關了水龍頭,趕緊拿了毛巾擦自己的身體。
但是班覺貢布的水開的大,熱水衝擊到那寬廣結實的脊背上,碎成無數水花四散開來,濺濕了他剛擦乾的身體,可他本就站在最角落裏,左邊已經躲無可躲,他身上的水似乎擦不完,順着他的背往下流。他抹了一把臉,在氤氳的水霧中扭頭看向班覺貢布。
這一看不行了,他覺得自己要流鼻血。
熱水下的班覺貢布,那身體,也太極品了。
傅楊河趕緊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抱着盆子就跑了。班覺貢布準備抹洗髮水的時候才發現左邊已經沒人了。
他趕緊朝門口看了一眼,就看見了傅楊河落荒而逃的背影。
傅楊河大概是害臊了,他想。傅楊河大概是是臉皮很薄的人,大概洗不慣公共澡堂,不習慣在外人面前露太多。
他倒還好,本來想問一下傅楊河脖子上的曬傷能不能沾水,疼不疼。
11.社會主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