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謗他,輕他,他問心無愧。
顧居敬從弟弟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更不敢貿然開口,免得又引起他不快。昨日逞一時之氣說出那些話後,昨夜便後悔得睡不着。
宰相之位,外人看着何等風光,卻也高處不勝寒。弟弟什麼都不說,也許只是不想連累旁人。
&兄那兒最近可有人要到紹興來?」顧行簡開口問道。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