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就你一個會隨時闖入我房中的!「
就比如現在,她剛剛一睜眼就看到有一個人坐在她的床邊,看那樣子也不像是要殺她的,有那麼一瞬間以為是她哪死去的爹回來看她了……
但也真的只有那麼一瞬間而已,就是那麼一瞬間她都差點被自己嚇破膽,就算是她那死了二十年的爹回來看她了,她一樣怕,更別說是一面都沒有見過的。
她不怕凶神惡煞的惡徒,不怕豺狼虎豹,就怕這些神乎其神的東西,她幾乎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做了夢。
現在知道自己完全是被這個人嚇的,她怎麼可能不氣!
沈玉有起床氣,只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沈玉以往起床的時候,都得坐在床上面發好一會呆,清醒一下頭腦,然後起床那一會也總是板着一張臉,也不愛說話。
見趕不走人,沈玉直接掀開被子越過方睿,跨下床,穿上了鞋子,心中有氣的怒道:「你不走,我走。」
屋內太黑,不是誰都有方睿這種視力能看清屋內的所有構造。
方睿看着沈玉生氣下了床,視線隨着沈玉走的方向前看了一眼,看到沈玉前面的凳子並未放到桌底,靈機一動,起了壞心眼,人從床邊上站了起來,仗這自己能看清楚屋內擺設,快速的走到了沈玉的前,剛走到沈玉的面前,沈玉就絆到了椅子,沈玉驚呼了一聲,人就直接撲到了已經展開了雙臂等到人撲進來的方睿的懷中。
&這麼主動,我都有些吃不消了。」可這語氣中沒有半分吃不消,反而帶着沾沾自喜,讓沈玉氣結。
&手!」沈玉的臉色一變,滿臉通紅,那渾球的手竟然放到了她的腰上!
就是之前在太保府那次方睿就知道沈玉的腰細,上回在水中,感覺不夠清晰,而這一回上一回清晰了非常多。
現在……大概他是除了沈玉她自己之外唯一一個最清楚的,不僅僅是尺寸,就連手感是怎麼樣的都一清二楚。
看着腰細,摸上卻不像是皮包骨,反倒還有些肉肉。
&你這腰細像是從難民窟裏面走出來的,難不成在太保府都沒有頓飽飯吃?」方睿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又賣乖。
說着話的時候,又捏了捏沈玉的腰間的軟肉,幾乎愛不釋手。
&你放手!」被捏了軟肉的沈玉,臉色憋得更是通紅。
&手……哈、哈哈哈……」沈玉從來就不知道自己這麼怕癢,因為沒有人有這種膽量敢捏她腰間的痒痒肉!
沈玉的反應讓方睿一愣,這顆躁動的心立馬就不安分了,放在沈玉小蠻腰上的手跟這心一起不安分了,「你這笑這麼歡,不像是要我放手樣子。」
&哈、哈哈……放手呀!」沈玉都覺得自己的眼淚都要笑出來了,但卻非常的憋屈。
覺得鬧得差不多的方睿便放開沈玉,笑到肚子疼的沈玉,捂住了肚子,瞪了一眼方睿,從鼻子中發出了冷哼一聲,轉過身背對了方睿,閉着眼睛一直深呼吸。
不能動怒,不能動怒,這傢伙還握着她的把柄,千萬不能激怒他……
可問題是他一直激怒她!
沈玉自認自己的脾氣夠好了,但自從遇上這麼一個不要臉的人,她根本就沒有脾氣可言!
方睿走到沈玉的面前,帶着笑意問:「這就生氣了?」
沈玉把頭撇到了另外一側,她不能激怒他,那她不和他說話不就成了。
孰不知這賭氣的模樣落在方睿的眼裏,卻可愛得緊。
最清楚方睿作息的容泰真心是佩服自家陛下的,一天就休息那幾個時辰還能這麼精神,也吧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在支撐着自家陛下。
容泰又怎麼可能知道支撐他家陛下的就是那個看起來清清冷冷的沈玉沈大人。
在練武場上面出了一身的汗,人定然也精神了很多。
朝廷之上,滿朝文武,方睿的視線時而從沈玉的身上掃過。
昨晚沒有正面看到沈玉,今天比起昨晚光線昏暗,還有距離都要好,現下看得非常清楚,心道沈玉真的嫩了許多。
那皮膚白嫩嫩的,眼睛也水靈靈的,要不是有這麼多人在場,他定然是坐不住要把沈玉拉進殿內細究一番。
在滿朝文武的糙漢子中,沈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