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知道你這麼久才出來。」
&我?等我作何?」
雷聲大在朝中也難以找到交好的,而沈玉對待誰都是平平淡淡,不溫也不火,這雷聲大神經粗的便覺得沈玉是個好的,不會瞧不起他的草莽出生,加上府邸挨着,所以就自己定位成了沈玉好友。
對於像雷聲大這種人人避之的,他湊過來,沈玉也隨他了。
&然是帶你去好好的風流快活,你都二十了,還是個童子雞,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想當初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都已經娶了第八房小……誒,沈玉,你怎麼走了?!」
沈玉看着雷聲大,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雷大將軍,還是你自己去吧,我還要回去處理一些事情。」
說着沈玉轉了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沈玉,我在宮門外等了你整整一個時辰,你怎麼能說不去就不去。」雷聲大大步追上了沈玉,一手拉上了沈玉的手,卻突然怔了一下。
沈玉快速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臉色微慍:「煙花之地,雷大將軍還是少去為妙。」
雷聲大臉上有些茫然,喃喃自語道:「這手怎麼就和姑娘家的手一般的柔軟。」
還未走遠的沈玉,面色絲毫未變,回頭看了一眼雷聲大,道:「雷大將軍難不成認為個個世家弟子都像大將軍你一樣,能拿得動大刀長矛?」
聞言,雷聲大露出了鄙夷:「就是受不了你們那些公子爺,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手比姑娘家的還嫩,都不嫌臊。」
沈玉表情淡淡的,上了馬車,撩着帷幔對着雷聲大道:「下次雷大將軍莫要與沈玉說這些混話了。」
放下了帷幔,馬車也開始轉頭,雷聲大站在青石磚上,將軍府的車夫牽着馬車到一旁,問:「將軍,還去麗春園嗎?」
雷聲大嘖嘖稱奇的問車夫:「你相信這世上還真的會還有像柳下惠那樣的男人?」
車夫笑了一聲:「奴才雖然不知道柳下惠,但這男人要是不好女色,那就不正常了。」
雷聲大也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就是,男人和女人都一樣,有的明着騷,有的暗着騷,男人嘛,左右都是離不開好女色的。」
待雷聲大和沈玉都離開了宮門,看到事情經過的內侍便跑回宮中,一字未落的告訴的容泰,容泰聞言,非常無奈的搖了搖頭,雷大將軍這回可真的是踩到雷池了。
把此事轉述到了方睿的耳朵里,方睿聞言,雙手握在了一起,壓了壓手指關節,發出了「蹦蹦」響的聲音,微眯起了眼,冷着嗓子道:「朕可真的好久沒有動過筋骨了。」
容泰:……陛下你上午不是已經動過筋骨了嗎!?
他花了這麼大的力氣,還是早上才摸到了沈玉的小手,雷聲大居然還敢在他的地盤對沈玉動手動腳,還邀沈玉去喝花酒,那再繼續下去是不是都能邀請沈玉喝酒,喝到爛醉如泥然後睡在同一張床上面去了!?
越想越激動,「啪」的一聲響,手掌就拍在了桌案上:「立刻給朕宣雷聲大進宮。」
&容泰看了眼方睿拿開了手之後的桌面,只見一個巴掌印印在了上面,默默道——雷大將軍,你真的有麻煩了。
方睿眼中露出了一絲的詫異,「不會當真成精了?」
不過隨後就釋然了,成精就成精了,他都死後重生了,貓成精又有什麼好驚訝的,而且怎麼看這成精的貓都是站在他這邊的,要禍害那也是禍害別人。
太保府戒備深嚴,大概是因為沈玉的身份,所以這戒備比隔壁將軍府不堪一擊的防衛要嚴得不知道多少倍,對於聽覺視覺都靈敏的他來說,半分難度都沒有。
他上輩子都不知道去過沈玉的寢室多少回了,每回深夜造訪的時候,他都會趴在屋頂上面拿開一片瓦片,看那麼一會沈玉的睡顏,想像着其實他就睡在沈玉的旁邊,想像着半夜睡不着,對着沈玉上下……咳咳,即便是閉着眼也能從澡房走到沈玉的寢室去。
避開了巡邏的人,到沈玉的寢室的這一路似乎順暢了很多,就好像有人特意把這些人給調開了,方睿眼睛微眯,隨之勾唇一笑,這麼順利,肯定有詐。
這詐肯定是沈玉設計的。
以前方睿就知道沈玉看上去很儒雅,但性子倔到別說是一個力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