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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選擇原諒她
對不起, 您已觸發防盜庇護。 喬顏生性淡薄,可哪怕是千年凍成的一塊冰, 此刻也會被這樣溫暖的女人捂化了。她有一點侷促, 更多是感動,低頭說:「謝謝。」
江流螢視線放得很遠, 場上段明過跟姜佳妮來回切磋, 戰況激烈。
她不知道看出了什麼,很輕的笑出來, 說:「段三這個人, 性格古怪, 忽冷忽熱, 但不是一個難相處的人。而且他有個好處, 就是對女人一向客氣。」
段明過從不為難女人,可跟喬顏稍一走近, 就忍不住打開滿身的稜角。哪怕是笑也藏着冷, 棉裏夾着針。
這自然不會是性格突變,那唯一的解釋就成了……她不是個女人?
好像也不對, 順過來想,逆過來想,都不太對。
段明過打過一整個下午的球, 洗過澡回去的時候精神振奮,坐在車上一連處理了幾份文件, 又翻閱完各大門戶網新聞。
江流螢累到不行, 睡過一覺醒來的時候見他仍舊在手機上划來划去, 懶洋洋地問了聲:「你也不嫌累。」
段明過噙笑,說:「累這個字跟不行一樣,是男人永恆的忌諱,我就是真的累到不行,也不可能跟你訴苦。」
兩人認識許久,平日裏插科打諢慣了,江流螢找准一切時機損他,說:「也虧得是我,換個人就當你是調戲了。」
不知道這句話切中他哪個要害,段明過的笑容明顯淡了些,他終於將手機收起來,直起腰來放鬆一會肌肉,說:「一會去哪,賞臉陪我吃個飯?」
江流螢樂得去蹭一頓,只是替旁人可惜:「你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別人陪了你一整個下午,你連一頓飯都懶得跟人家吃。」
段明過這會兒是一點笑意都沒有了,押開一點窗縫吹晚風,說:「我想請她吃飯,她未必會答應……何況她不是一個人來的。」
江流螢噗嗤一聲笑出來,搖着頭嘆了幾口氣,落入身邊人眼中,他臉上的意外收盡,終於換上一副清明的模樣,說:「你說的是佳妮。」
江流螢陰陽怪氣:「可惜有人就是要聽成另一個。」
話不投機,段明過向司機報過一個餐廳就不再說話,黑暗之中,又亮起手機屏幕的光線,段明過拿一支修長的手劃啊劃。
江流螢推了下他胳膊,問:「你到底怎麼回事,一上來就把人給打了,你什麼時候學的這一身戾氣?」
段明過眉心一動,其實眼前也在反覆回放下午的一幕。大家都只知道他欺負了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沒人知道球擊中她的時候,他握着拍杆的手收得緊緊。
段明過這時才覺得有點累,捏了捏眉心,說:「其實我沒打算讓球打到她的。」
是真的,發球那一刻只是想讓球擦過她肩膀,或是手腕,任何一個痛感不明顯但能教訓到她的地方,誰能想到這些年來他球技退化得如此之多。
江流螢嘆氣:「幹嘛這樣?雖說她今天跟你不會是簡單的偶遇……旁邊那個是她老闆哦,你們之間有生意往來?」
段明過說:「曾經有過,公司投資的幾部電視劇里,他們也有入股,不過合作得不甚愉快,下面人就給砍了。這老闆雖說大小是個總,但公司規模不大,還有作坊習氣,總覺得要跟我碰面才能把事情談妥。開玩笑,我上哪兒有空跟他廢話?」
江流螢點頭,說:「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麼說來,這個人也真是不懂事,他也不想想,事無巨細都要你來親自過目,那你得要忙成什麼孫子樣。所以才找了美人計,想要喬安娜接洽,卻沒想到孫子更不樂意了。」
段明過皺着眉睨她,琢磨着:「你這番話聽着怎麼有點刺耳啊,不是什麼好話吧?你們動筆桿子的就是這樣,隨便幾句話出來,就把人編排成孫子,我還什麼都不能辯駁。」
江流螢咯咯的笑起來,罵他是活該,又挑他愛聽的來講:「這事兒不能怪喬安娜,她也是被逼的,她要是敢忤逆自己老闆,還不被那作坊主給開了?」
段明過又不說話,抿嘴翻着手機,也不知道該看點什麼打發時間。
江流螢又推了推他,小聲詢問:「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