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淇興奮跳了跳,一把抱住宋嘉禾的胳膊。
宋嘉禾挑眉:「說的我平時就不好似的。」
&能呢,六姐從來都是最好最好最最好的。」
林氏她看了看身邊的宋嘉卉,哪裏看不出她的意動,她這女兒最喜歡倒騰妝容的,遂道:「暖暖要不也讓那丫頭給你二姐畫一畫。」
&啊!」宋嘉禾笑着回道。
宋嘉卉便笑道:「那我就先謝過六妹了。」
宋嘉禾:「二姐不必客氣!」
林氏高興的說道:「就是,你們嫡親姐妹倆,哪裏用得着謝來謝去,可不就是生分了。」
宋嘉禾與宋嘉卉皆是笑了笑沒說話。
閒話間一行人就到了溫安院裏,宋老太爺已經端坐在上首,長房也到了。眼下祖宅內只住着長房、二房與七房,其餘幾房都在外為官。
便是只有三房人也足夠熱鬧了,宋老太爺望着一眾兒孫,捋須而笑,十分欣慰的模樣。熱熱鬧鬧的請了安,一群人簇擁着老太爺和老夫人去知樂廳用早膳。
膳後,爺們各自去忙自己的事,便是剛回來的宋銘也要出門拜見上峰,臨走還把嫡長子帶走了。年幼的少爺們則要去學堂,宋家對子孫向來管教嚴格,就是才回府的二房兩位小少爺也沒例外。
女孩兒就寬鬆多了,宋老夫人做主放了三天的假。
一眾女眷奉着宋老夫人回溫安院,坐下後宋老夫人和顏悅色的問林氏道:「昨兒睡得可好?」
林氏忙笑道:「母親放心,在自己家裏哪能睡得不好。」
宋老夫人便點了點頭,又道:「你要有什麼不習慣,只管和你大嫂說,在自己家裏頭不用客氣。」
一旁的小顧氏連忙表態,她是繼室,自打進了門就謙恭謹慎,對誰都客客氣氣的。
林氏:「母親和大嫂放心,我不會客氣的,跟自家人哪用得着客氣。」
宋老夫人便笑了,又對宋嘉卉道:「卉兒也是,在自己家裏萬不要拘束了。」
宋嘉卉慢了半拍才回了一句:「祖母放心。」
她這心不在焉的模樣引得宋老夫人多看了她一眼。
旁人也不由看了過去。
被一群人盯着的宋嘉卉似乎有些侷促,她低了低頭,放在膝蓋上的手也握緊了。
林氏不明所以,女兒並不是靦腆害羞的性子,這是怎麼回事!
宋嘉禾繞了繞手裏的錦帕,她倒是知道宋嘉卉是為了什麼而侷促。宋嘉卉生的五官平平,便是上了妝勉強也只能用清秀二字形容,可宋家姑娘的美貌在武都那是出了名的。姑娘們坐在一塊,差距立馬就出來了。
不期然間,宋嘉禾想起了上一世,她察覺到宋嘉卉的心結之後,為了照顧宋嘉卉的情緒可做了不少傻事,想想還怪可笑的。
如宋老夫人和宜安縣主這樣的人精,見宋嘉卉扭捏,瞬息之間就明白過來。
其實早在昨兒宋老夫人就留意到了,三年前姑娘們還小,都是一團孩子氣,故而對比不明顯。可女兒家一旦長開了,這差距立馬變的顯而易見,相比姐妹們,宋嘉卉委實生的平凡了些。
於此,宋老夫人也百思不得其解,老二夫妻倆都是百里挑一的好相貌,二房幾個孩子也丰神俊秀,宋嘉禾更是小小年紀就姝色無雙。同一個娘胎出來的,怎麼差距這麼大呢!
肚裏心思百轉,宋老夫人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還得替孫女化解尷尬:「你們回來的也是巧,明兒就是梁王府的慶功宴,正好能去湊個熱鬧。」
梁國公魏檁因擊退突厥南侵有功被封為梁王,而魏檁之母出自宋家,正是宋老太爺胞姐,兩家向來走的近。
&祖母家的宴會最熱鬧了!」宋嘉淇歡快的說道:「二姐姐去過一次肯定會喜歡上的。」
&以為都是你啊,見天的想着熱鬧。」宋嘉禾嗔她。
宋嘉淇不服氣了:「說的好像你愛冷清似的。祖母您說,是誰整天往外跑的。」
&然是你啊,」宋嘉禾揭她老底:「是誰功課沒做好,不能光明正大出門就偷偷爬牆的。」
宋嘉淇頓時泄了氣:「討厭,陳年舊事能不能不提啊!」
&明是年初的事,還新着呢!」
宋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