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樣麼。
有一種人遇到任何事的時候,從來不會找自己的原因,而是只會埋怨和責怪別人,怪這個不好怪那個不好,卻永遠都看不到自己的毛病和問題所在,邱志明就是這樣的人。大男子主義和小心眼,極強的佔有欲,還有那有些變態的自以為是,使得他身邊知道他性格的人,都是遠遠避開他。
邱志明不想再去看馬悅一眼,過了今天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的。
劉閃看着邱志明的眼神微微的眯了起來,這個人的眼神他很熟悉,這是心裏恨意到達一種極致的時候,才會有的眼神,在劉閃混社會這麼多年的生涯中,遇到過幾個擁有這種眼神的人,那都是做起事來不顧後果,自己宣洩滿意為止才算完的人,眼前這個叫邱志明的男人,讓劉閃想起了一個對手,一個因為自己大意,給自己造成了很大損失的對手。
劉閃深吸一口氣,暫時不去想那些事,他看着坐在地上的邱志明,對甲龍說道:「給我打,別打死就好。」
邱志明聽到這話,真真是大吃一驚,這不應該是這樣的吧,自己這話說出來之後對方怎麼也要顧忌點吧?怎麼還不放過自己?
邱志明趕忙喊道:「你知道我爸是誰麼?我爸是...」話沒說完,邱志明就被甲龍一腳踹在腮幫上,把後面的話都堵了回去。
甲龍踢完一腳之後,往身後挪了下位置,讓給別人來繼續踢,然後說道:「就算你爸是酋長、李剛,我今天也要收拾你。」
劉閃過去把一臉淚水,正發呆的馬悅扶了起來,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好也不說話。
馬悅心裏也是很苦,這個男人追自己那麼用心思,自己也正在慢慢的越來越在意他,可是怎麼會這樣?難道一點信任感都沒有?知道他小心眼,自己已經很小心了,可是怎麼還要這樣?自己在他眼中就是這樣一個放浪的女人麼?來醫院這麼一鬧,自己還怎麼在這上班?同事又怎麼看自己?越想越難過,終於放聲大哭起來。
「哭出來就好,這一直憋着,容易憋出毛病的。」劉閃看到她哭了出來,這才放下心來。
他看着寧平安等人也收拾完了邱志明帶來的等人,正往這邊走來,他對寧平安道:「這來搗亂的是我這個妹妹的男朋友,一個小心眼的變態,今天造成的影響也很不好,你在醫院有沒有什麼能說上話的人,幫她把這個事處理一下。」
寧平安看了一眼哭泣的馬悅,點點頭說:「沒問題,這個醫院的副院長和我二叔是戰友,我一會給我叔打個電話,給她換個科室,這個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看怎麼定性了。」
「行,這事就麻煩你了,等完事之後我讓我妹妹請大家吃頓飯。」劉閃笑着說道。
「劉哥太客氣了,小事一樁而已。」寧少笑着說道。
劉閃來到甲龍身邊,說道:「這種人狂妄自大,不給他打怕打服,以後麻煩不斷,我有事要去趟江北,這裏就交給你了,對了,記得讓他陪我三個輪胎。」
甲龍笑着說道:「可以,你怎麼去?要不你開我車?」
「不用了,一會你還得用呢,我坐公交就可以。」劉閃擺擺手,轉身走了。
從這裏到江北要倒兩次車,不堵車的話大概要是1個小時左右,以前上學的時候,劉閃從市里去那邊上高中,都是這麼這麼去的。
來到公交車站,劉閃伸了個懶腰,身上的骨頭已經不是那麼疼了,就是刀口還是很痒痒,真是流年不利,不過好在自己吉人自有天相。
這時205路公交已經開進了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