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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後來居上
今天是三尊議事的日子,笙蕭默慵懶在癱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把玩着手上的扇子,摩嚴則是一臉不平對着白子畫發泄着不滿:「那個紫熏是怎麼回事?整天陰陽怪氣的,現在連着我的徒弟都敢欺負!漫天那麼聽話的孩子都被她給欺負成什麼樣子了。怎麼說漫天也是我的弟子,在她的眼裏成了什麼,長留在她的眼裏成了什麼?子畫你也該和她好好的說一下,叫紫熏不要再糾纏了。她這個樣子實在不是一位上仙的修為。」
摩嚴一想着那天霓漫天委屈難言的樣子,頓時心疼的厲害,他剛開始也是認為霓漫天吃不了苦,不過來長留鍍鍍金,她來長留的政治意味大於實際意義。可是隨着你漫天在長留的舉動,先是隱姓埋名和一般弟子一樣吃苦,再到後來她在仙劍大會上的精彩表現,到了貪婪殿上,她認真的態度和,摩嚴對這個新收的徒弟越發的喜歡了。而且他是個護短的人,其實摩嚴早就看着紫熏不舒服,她不好好的修煉整天纏着子畫做什麼。子畫現在已經是長留的掌門了,和她永遠也不可能而且子畫對紫熏沒一點意思。這個紫熏被情所困,還跑來欺負他的寶貝徒兒。
大師兄提起來紫熏,白子畫也有些頭疼,他認為自己已經很明白的告訴紫熏他的態度了,可是為什麼紫熏卻不肯放棄呢。
&師兄別生氣了,我知道你心疼你的徒兒。可是那天漫天的嘴也沒留情啊,這個事情麼我看就算了吧,你也不要計較了,掌門師兄和紫熏仙子說一聲,以和為貴,她一個堂堂的上仙和一個小弟子較勁,傳出去也不好聽啊。還是算了吧!」笙蕭默表示和為貴,大家都別追究了。
&我是不管了。但是她還要這麼糾纏不清,我可要見她一次趕一次了。」摩嚴氣哼哼的表示事情到此為止,下不為例。他不過是看在子畫的面子上對紫熏忍讓三分的,可是她還要這麼得寸進尺的欺負到自己頭上,他可不客氣了。
&師兄真是生氣了,事情都過去好幾天了,莫非你那個徒弟還耿耿於懷的生氣呢。要是那樣的話也是有點小心眼了。」笙蕭默漫不經心的問起來霓漫天的近況。自從和子紫熏發生衝突霓漫天就沒來過絕情殿,更別說來殿了。「還是大師兄罰她面壁思過去了,其實這個事情也不全怪她,但是作為修仙的人修身養性最要緊,只要明白了道理就別抓着不放了。」
我怎麼會罰她——摩嚴剛張嘴就發現有說錯話了,當着子畫的面也不能太偏袒自己的徒弟了。我好好地開導她一頓,她倒是知錯了,其實女孩子的心更細膩,你看落十一是個男孩子我生氣了罵幾句也沒什麼。漫天是個小丫頭,心思細膩的,一句話說不對她就想歪了。要好好地和她說才行。她現在倒是很努力,我已經開始教她更御風之術了,沒想到她學的很快,雖然不能的日行千里,可是也能一日之間游遍長留周邊的地方了。最叫人意想不到的是,她在變化只上頗有靈氣,她現在已經到了堪心之境,在修煉一段時間,若是能有所感悟就能進入到登堂的地步了。」摩嚴很少這麼輕鬆的說話,對於收下霓漫天做弟子他有一種撿到寶的感覺,尤其是白子畫一意孤行的非要收下花千骨,摩嚴的心裏很是不滿。憑着師弟的修為隨便收下那個弟子都比花千骨強一萬倍,若是當初能收下漫天,她的修為可能更上一層樓,對長留,對蓬萊,對把子畫本人都是一件大好事。奈何子畫固執得很,卻收個笨手笨腳的花千骨,朽木不可雕,白浪費了子畫的一番辛苦。
白子畫自然聽出來大師兄話里的意思,他只是神色淡淡的說:「既然如此就恭喜大師兄得了個好徒弟,很久沒見到大師兄這麼輕鬆愉快的樣子了。你現在的兩個徒弟落十一和霓漫天都不錯,既然霓漫天這麼和你心意,也算是彌補了以前的遺憾了。」聽見白子畫提起來以前的舊事,摩嚴心裏一動,隨即臉上恢復了往日的嚴肅:「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提他做什麼。一個孽徒,發落他去蠻荒也是罪有應得。」
笙蕭默知道白子畫是說當年竹染的事情,其實以前摩嚴也不是這副板着臉對誰都看不慣的樣子,只是自從竹染出事之後,大師兄才變了不少,人也是越發的偏激起來。今天聽着摩嚴帶着驕傲的語氣在誇獎着霓漫天的聰明和好學,笙蕭默好像看見到很久以前的大師兄。或者她在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