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如果遇到突發事件,有空乘開始大叫問乘客里誰是醫生,就是治療師來幫助心臟病人時,他們這些牙醫,也只是比那種在這個時候開始看時鐘計時後拿起記事本,詢問已經捂着胸口倒地昏迷病人你感覺如何的那些精神病醫生更有用點…他們這個時候起碼能動手…起碼會掰開嘴看看,你知道吧?…」
但這個時候,外面主席台的倫恩已經熱情地邀請克里瓦特先生登台,費利佩的脊背一下挺得更直了,他胡亂對洛夫古德先生點點頭,然後就在外面巫師們熱烈的掌聲中,從通道內走了出去。
「費利佩你走路順拐了!」洛夫古德叫道,發現對方沒聽到後他聳聳肩,然後又叫來旁邊電視台負責轉播的下屬,「這位…抱歉我忘記你叫什麼了,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你負責轉播了,我馬上去去廁所方便一下,我中午吃得有點多…最近麥琪做綵球魚的手藝上漲了。」
「是的台長!…呃?」這位巫師答應的很快,然後看到自己的台長已經轉身開始小跑,還從包里掏報紙準備蹲馬桶的背影顯得有些茫然,「我負責?我只是個助理呀?」
不過和洛夫古德的不靠譜不同,好在外面克里瓦特先生除了最開始上台走路順拐外,在他昂首挺胸帶着一本憲法手冊登上了主席台之後,就還是拿出了律師的專業態度。
全篇憲法幾乎出自他自己和妻子之手的克里瓦特先生,甚至沒有翻閱先發,就如數家珍一般開始一條條地分析解釋講給巫師們這些法律,並且還繪聲繪色地捏造了一個名叫三·張的法外狂徒一般的角色,用它來舉了一些犯罪例子讓被克里瓦特先生大多視為法盲的巫師們能夠更好的理解。
只是幾頁紙分析下來,下面的觀眾和電視機前的巫師們已經是機械地在他講完一條後鼓掌。和外面的熱烈的慶祝氛圍相比,這裏安靜得有些詭異,現場的巫師們鴨子聽雷般默然,觀眾們都有些茫然。
不過克里瓦特先生把這當作了對他的讚揚,他不知疲倦般講解,一頁又一頁地,巫師們聽得頭暈腦脹的,但是在這樣莊嚴肅穆的場合又不好隨意離開——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手中這本免費發放、厚得離譜的先發手冊。
因為在巫師的歷史上,魔法界的法律條文從未有過這樣的細緻,嚴苛和細化以及聽來完全抓不到漏洞——魔法界歷來更多是採用人治的方式,威森加摩是作為法院和議會的結合體的組織負責審議,陪審員和法官的權限很大,而不是現在這樣什麼感覺都要依法治理顯得缺乏人情味。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