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根本擋不住我一槍也擋不住,最後的結果就是你傷我死。「
「那你憑什麼覺得你能跟我玩兵器?」
李閻笑了。
「憑你沒有傳承狀態!」
紋身男怒喝一聲,蹬地蹭地往前沖:
「就算你有70%,甚至80%的近戰專精,沒有傳承狀態加持,我們還是五五開!」
李閻揚手扔出一個紅彤彤的物事兒,嚇得他連忙往旁邊翻滾。
吃剩的蘿蔔纓子砸在電視機前的玻璃上,屏幕里那中年正扯着嗓子唱「親愛的landy,我的弟弟……」,被這一下子給弄楞了。
李閻揚了揚手示意他看過來。
」我討厭張培仁(歌中的landy),換一首。「
中年無措地眨了眨眼睛,手不由自主地撥動結他,調子一下子歡快起來。
「……春兒是我的女兒,是上帝給我的恩賜,我希望她快樂健康,生命中沒有複雜難懂的事。」
這就好多了……
李閻輕輕點頭,眼前兩道寒光直撲自己面門。
驚鴻一瞥之中,這人的匕首專精只有69%,和初次見面的張明遠一樣……
而他,似乎對自己的近戰專精很有自信。
李閻抖腕抽出環龍劍。橫格架住匕首,紋身男右手順勢往下一滑,沒想到手腕正撞上李閻高抬的膝蓋。
鋸齒匕首脫手。
「謝謝你讓我知道,我真的很強。」
……
紋身男給李閻的臉上和手臂添了兩道傷口,代價是自己的脖子被環龍整個捅穿。
「很遺憾,你沒有獲得其傳承。」
20%的幾率,很好,很真實。
歌聲仍在繼續。
「我是一個瓦斯行老闆之子,在我沒有證明我有獨立賺錢的本事以前,我要在家裏,幫忙,送瓦斯。」
李閻撿起地上沒剩下幾發子彈的輕機槍,走進「滾石文化」裏頭,把槍往桌上一甩,坐在了空着的按摩椅上。
有環龍的【吮血】在,那兩道傷口已經結痂。
他看着電視裏的男人,隨聲和唱,聲音沙啞:「我必須在每個生意清淡的午後,在新社區的電線杆上綁上電話的牌子,我必須扛着瓦斯,穿過臭水四溢的夜市……」
說起來,李閻唱得倒比電視裏頭那人要入味一點。
結他聲歇,男人不再唱了,而是靜靜地看着李閻,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你很眼生,我從沒見過你。「
他瞥了一眼外面的屍體。
「還有這個人。」
李閻整個身子埋在椅子上。
「以前沒人進來過麼?」
「偶爾也有。」
電視機裏頭的男人笑着,怎麼看怎麼詭異。
「那些人後來怎麼樣?」
男人聳了聳肩膀。
「我只記得以前有個窄b來過,七年了都沒出去。」
「哦?他人在哪?」
「他?」
男人笑得暢快。
「跟另一個窄b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