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他的確是與准提暗中合作過,為此他甚至還學會了那佛教的不傳之秘——不壞金身,可此一時彼一時,不管怎樣說,他都是這東方的三界之注,與那西方教結盟,若是被人知曉了,豈不是要被戳斷那脊梁骨?
可看着王母那堅定地眼神,儘管昊天心裏也是有着萬般顧慮,終究還是艱難的點了點頭,實在是這份誘惑太大了啊!
如今的佛教,早已遠非是昔日的西方教了,大量的東土修士前去投奔是一方面,函谷關三教論法之後,這佛教在東方的名聲也是漸漸傳播開來,如今早已是不同凡響了啊!
若是真與他們結盟了,好處自是毋庸置疑,憑着他們的實力,他要想坐穩這三界之主的位置,想立威三界當真不是什麼難事了啊!
唯一的一點顧慮,他若是真和佛教結盟,那道門三清能夠坐視不理嗎?得了一個佛教,反而惡了道門三清,反倒是有點得不償失啊!
想到這,昊天看向王母,眼裏不乏聞訊之意,你既是有了這般打算,便不會沒有那對策吧!
王母也是點點頭,語道:「與那佛教合作,以此來能藉助他們的實力,使我天庭重振聲威,不讓任何人小瞧,對他們佛教的傳播也是大有好處,想必那佛教定是不會阻攔的!」
看着昊天似是有話要說,她卻無是擺擺手,繼續語道:「我知道玉帝你的顧慮,定是怕惡了那道門三清。可以我之見,此時倒是正好的時機啊!」
昊天眼裏的疑惑之色更甚,已是被王母說的暈頭晃腦了!
「我們大可不必明着去找那佛教,此事暗中商量即可,卻是不落人把柄。至於那道門三清,老子此時被囚禁在那天外紫霄宮,原始好大喜功,通天莽撞衝動,對我們卻是造成不了什麼困難。再說了,如今的天庭便是被他們兩方的門下搞的烏煙瘴氣,他們若是敢真來,我們也是可以回話的!」
昊天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等着那王母說完,他已是忍不住拍起手來:「好好好,王母說得好,說的好啊!」
可不就是這個理嘛,若是再沒有決斷。怕他天庭就永遠沒有那出頭之日了啊,結盟佛教,當真是利澤雙方啊,便是拼着得罪那道教也是應該了,說到底,也是讓這兩方給逼的啊!
昊天大笑兩聲,只覺困擾在自己胸前的一塊大石頭已是被消失不見,望向王母,喜悅中道者三分感激:「朕有王母,真是大幸啊。大幸啊!」
王母笑笑,這都是她的分內之事,自己到真的不覺的什麼,只是此事如何做的不落人把柄卻是難了!
「玉帝,卻是還要想一個法子,,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啊!」
這倒不是難事,昊天聽完臉上喜意更甚:「封神一戰後,我天庭補齊人手,一隻沒有好好地慶祝一下。想當初,天庭初立的時候,曾開過一個蟠桃宴會,此時當是到了那第二屆召開的時候了啊!」
藉助着蟠桃宴。私會那佛教,當真是神不知鬼不覺了啊!
這倒真是個法子,王母也是點頭認可:「如此到是可以,一切便由玉帝拿主意了!」
昊天大笑不已,卻是想着那門外呼喝道:「傳太白金星前來見朕!」
太白金星既是他昊天的親信,又善于于人打交道。此時交給他來辦自是最為合適不過了啊!
不一會兒,那太白金星便是來到,見了昊天與那西王母,忙躬身跪地,拜倒:「臣見過玉帝,見過王母!」
西王母點頭示意,昊天卻是頗顯親熱的將他扶了起來,語道:「太白不必多禮,朕將你叫來,是想命你去辦一件事!」
太白金星剛剛卻是見過那李靖了,自是聽說了那積雷山之事,聞言直以為是想讓自己去招降那積雷山眾妖,卻是苦笑不跌:「玉帝吩咐,太白自會竭盡所能!」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再苦再累也得上,哪裏輪得到他來選擇決斷了啊!
昊天自是不知曉他的心思,只是大笑着說道:「封神一戰已過數百年,三界安寧,我與王母商量,也是時候再次召開那蟠桃宴會了啊!」
蟠桃宴會?太白金星驀地抬起頭,臉上的苦笑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詫異:「玉帝,是想讓太白去邀請那諸位大能?」
昊天笑笑:「知我者太白也,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