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調戲她,現在就有多害怕她。
端木景毓覺得唐嬌特麼就是個精分的蛇精病。
他乾笑一聲:「你們坐。」
周姍姍好奇的看向了唐嬌,隨即又看端木景毓,雖然緊張的不行,但她也不是傻瓜,總是能看出一點不對的。
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輕聲:「端木大哥,你大概什麼時候出院呀?」
端木景毓的回答十分機械:「大概再有個十來天?」
周姍姍:「那端木大哥什麼時候回北方啊?」
一個問題問出來,第二個就容易多了。
端木景毓:「我在這邊待一段時間。」
端木景毓終於把目光從唐嬌的眼上移了回來,他咳嗽一聲,正想說話,再打量周姍姍,嫌棄:「你怎麼這麼丑。」
周姍姍倒抽一口氣,心裏真是恨不得罵這個混蛋一句,雖說是自己怕引起這個人的注意。但是被人當眾嫌棄長得醜,總不是那麼舒服的。
可是端木景毓這個人,看起來很恐怖的,她不敢多說什麼,耷拉着腦袋。
唐嬌看着他們兩個,帶着笑。
端木景毓立刻又覺得牙疼了,他仿佛覺得自己整個人牙齒打顫,琢磨半天,微笑:「要不、要不你們回去吧,我這一個大男人總歸也是不方便招呼你們的。」
端木景毓下了逐客令,周姍姍立刻:「那好,端木大哥好好休息,我改日再來看你。」
立刻拉着唐嬌出門。
唐嬌笑眯眯的對着端木景毓揮手。
端木景毓圍起了被子,瑟瑟發抖。
兩個小姑娘出了門,周姍姍疑惑的問:「唐嬌,他怎麼怪裏怪氣的啊?你們認識嗎?」
她偷偷掃着唐嬌的表情,帶着些試探。
唐嬌點頭:「算認識吧,我見過他的。喏,我爹住他右邊,我們家那個不要臉的玉姨娘住他左邊。估計啊,他天天看戲看的很過癮的。」
唐嬌家裏的事情,周姍姍也是聽說一點點的,雖然不知道更多,但是倒是也能猜出不少。
她拉住唐嬌的手,輕聲:「你也別難過,這些事兒總是會過去的。」
唐嬌悵然的扁了扁嘴,感慨:「男人要是蠢起來,真是沒治了。姍姍呀,你不知道,我們家那個可會裝了,整天裝溫柔裝哭泣裝可憐。我爹特別吃這套。」
小姑娘光明正大的在走廊里說親爹的壞話,真是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
周姍姍同情的拍拍唐嬌的肩膀,輕聲:「男人都蠢!」
兩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就這樣站在端木景毓的門口說男人都蠢。
端木景毓覺得自己最近的衝擊有點大,不行,他頭更疼了……
看來近期是出不了院了,他要檢查一下自己的腦袋……
唐嬌將周姍姍送到了樓下,允了周姍姍過幾日一同逛街買衣服,看周家的車子接走周姍姍,唐嬌咚咚上樓。
說來也巧,端木景毓正想下樓曬太陽,就看到唐嬌迎面而來。
他變了變臉色,尷尬的笑。
就在唐嬌與他擦身而過的時候,端木景毓想了想,問:「你家這麼多事兒,你怎麼不讓七爺給你處理?」
唐嬌咦了一聲,看向了端木景毓。
這貨為什麼就認定她是七爺的人了呢?沒有一點點的徵兆吧?
唐嬌歪頭想了想,問她:「我為什麼要找他?」
一句話噎住了端木景毓。
端木景毓又想到七爺來醫院都不會去看唐家的人,心中又道,果然不過是個小玩意兒。當不得真的。
他想,如果七爺是玩玩,那么小變態會不會殺人啊!
哦不對,是剪斷命~根>
端木景毓覺得自己的胯~下一緊,他呵了一聲,三步並做兩步,嗖嗖的竄下了樓。
唐嬌:「???」
端木家給這哈士奇放出來真沒問題麼?
唐嬌這次倒是沒去氣胡如玉,反而是直接上了樓,還沒進門,恰好看到沈青出來。
沈青順勢關上了門,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唐嬌含笑坐了過去:「舅舅有話要說?」
沈青:「人找到了,我找了一個老相識,人是靠得住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