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理科外語,都讓唐嬌學的很吃力,好在她前世為了談生意學了英語,總算在這方面好了很多。
上一輩子並沒有考大學,唐嬌不知道原來這麼難,似乎各科都有涉獵。多少個必修課選修課,當真是讓她頭疼的不行,也忙碌的不行。可唐嬌也知道,自己可不能不學。
她就是這樣一個人,特別的擰,特別的倔強。認準一個事兒,就要做到底。
現在天長了,六點放學倒並不是漆黑,夕陽西下的感覺,倒是別有幾分意味,沈漣漪每日的夜校要讀到八點半,唐嬌總歸不着急回家,倒是也不用老王來接,自己坐電車回去,下了電車也不過就當散步了,十五六分鐘,倒是也沒什麼的。
許婧他們家和他們家是一個方向,會一起坐一段電車,不過她又比唐嬌早下車兩站。
兩人一同坐在電車上,許婧碎碎念:「我覺得自己考城南有點困難,心情好緊張啊。」
雖然還有三個月,但是許婧也是緊張的,她底子是不如唐嬌的,與黎雲朝更是沒有辦法比。哪裏不着急?
&現在請了老師,每天晚上要加學兩個小時的。」許婧偷偷摸摸的告訴唐嬌,隨即又叮囑:「你莫要跟其他人說呀。」現在這個時候補課,總是有點害羞的,大家都不這麼做,自己做這麼做就另類了。
唐嬌其實已經猜到了,最近許婧進步其實很快的,其實還是很明顯的。
唐嬌笑了起來:「我曉得的,其實我每天回家也會做卷子到十一點的。不過你說得對,也許找個先生會更好一些,我等回去和我娘也商量一下。」
許婧連忙點頭:「對的對的,有個人補習,感覺比自己瞎學好很多。」
唐嬌笑了起來,附和起來。
不得不說,但凡有讀書打算的,基本也都每天頂着熊貓眼上學。
說起這個,兩個人笑了起來。
許婧哎了一聲,看向了側面,她低語:「唐嬌,那邊那個人一直再看你哎。」
唐嬌抬頭一看,隨即微微點頭,這人不是旁人,正是岳嘉文。
岳嘉文表情有些冷淡,不過卻對着唐嬌點了點頭。
唐嬌報以同樣的招呼,隨即與許婧道:「是我之前住院照顧過我的醫生。」
許婧感慨:「現在當醫生都這麼帥嗎?」
唐嬌若有似無的笑了一下,並不當回事兒。岳嘉文不知是否因為上次的事情有心結,倒是與唐嬌劃清了界限一般,下車的時候也並沒有說一句話。
唐嬌自己倒是覺得無所謂的,她這個人其實是很奇怪的一個人。
說是涼薄,對自己在乎的人又是熱情的;
說是熱情,她在很多時候真是冷血的可以。
除了她娘,她不會因為任何其他人而改變,她有自己的做事準則,旁人沒有辦法左右。
&小姐。」唐嬌正往家走呢,就聽到有人按喇叭,大聲呼喊,這樣沒有公德心的幾乎不用想,必然是祁八爺。
唐嬌轉頭就看到祁八爺車上的副駕駛位置坐着袁菲菲,她含笑對唐嬌點頭。
祁八爺心情很不錯,說道:「你這是剛放學啊!女孩子讀那麼多書幹嘛,差不多得了。」
唐嬌視線落在袁菲菲身上,她一身旗袍,但是領口又是輕薄的蕾絲,十分的風情。
兩人這個樣子可真是說不上什麼清白,唐嬌頓了頓,微微點頭,隨即轉頭就走。並不樂意和他們一同多說什麼,道不同不相為謀。
很顯然,祁八爺也並不想和唐嬌沾邊兒,可總歸也是七哥的人,他又喊了一句:「我捎你一下吧,來來,上車。」
唐嬌拒絕:「不用,多謝。」
冷淡的不像樣子,祁八爺碰了一鼻子灰,眼看身邊的袁菲菲似笑非笑的眼神兒,他道:「那咱走。」
車子很快就開了過去,唐嬌看着祁八爺的車子,不禁想到了胡藝慈。
仔細想來,可能前世還是接觸的時間太短吧,這一輩子,她與胡藝慈終究是很難成為朋友的。不是說胡藝慈不好,只是很多契機都導致他們不能成為朋友了。
若說祁八爺帶着袁菲菲回家什麼也不做,她更是不相信的。可是胡藝慈套在祁八爺這條船上,似乎已經下不來了。
經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