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
「明人奴隸換火/槍,是個好主意,那其他的奴隸你要不要,」見蕭夜輕鬆地點頭,克勞迪頓時來了興趣,「價格相同?」
「是的,但是你需要的是等待,等待下一次我的商隊到來,」
「好,至於礦產,我做主可以降低一成價格,只要你們想要的,我這裏可以供應,」摩挲着蕭夜孝敬的左輪短/槍,克勞迪滿意地咧嘴笑了。
光看着亮晃晃的銅殼子彈,他就意識到這把槍,和以前交易的短火/槍大為不同,村落里那些蠢笨的匠人們,到現在還是無法仿製火/槍,不買還真是不行。
見克勞迪興頭大好,蕭夜見機說道,「我這次帶來了三百杆火/槍,作為禮物送給你,配套彈丸齊備,」
「好,好,後山那裏的礦上,除了兩個坊院不能進,其他的地方你可以隨意觀看,」大喜過望的克勞迪,滿意地拿出了一個銅牌,遞到了蕭夜手裏。
最為回禮,蕭夜只要看重的礦料,他隨便拿出幾萬斤輕而易舉。
晚上,克勞迪和奧拉村長,在公房裏舉行了歡迎宴會,歡迎蕭夜一行的到來。
大院裏熊熊燃起的篝火,海西人和家衛們、親衛們交錯坐在地上,拿着大塊熟肉,舉着大杯的麥酒,里拉琴聲中,看着一群金髮少女在火邊翩翩起舞。
自然,克勞迪手下的幾個強壯軍官,幾杯酒下肚後,赤着膀子向刀子他們發出了挑戰,誰讓他們一身黑衣,面色冷漠地守在大廳門口,看起來那麼刺眼。
站在大廳台階上的刀子,扭臉看見一個比自己高了一頭的壯漢,再瞅瞅裏面笑意連連的百戶,無奈地一搖頭,伸手往身旁的柱子上一抓,咔吧撕下了一塊木頭。
刷了好幾層桐油的硬木柱子,像牛皮紙一樣,毫不費力地被扯下的木頭,在刀子手裏揉捏成了木屑,索索掉落在腳下。
張開了口子的木柱,那白森森的木茬,瞬間擊潰了海西軍官的自信。
臉色慘白的海西軍官,乾脆地退回到了人群里,從坐着的的幾個親衛里,友好地挑了一個身材比較矮的親衛,示意和他上場摔跤。
其他的幾個軍官,沒看見刀子隱晦的動作,笑哈哈地硬是拉過了幾個黑衣侍衛,想要揚威一番自己的強大。
在眾人的鬨笑聲中,穿着土黃色制服的親衛,被有着摔跤技巧的軍官,很輕鬆地壓在了地上,笑着拍拍地面,比試認輸;大家湊個熱鬧,何必較真,戰場上可是看誰火/槍打得快、打得准。
但那幾個黑衣侍衛,沒見到刀子的眼神,自是放開了手腳,把高過自己的海西軍官,像甩麻袋一樣,啪啪地在地上砸了好幾下,惹得眾人轟然叫好。
那些麻衣的海西金髮少女們,頓時把目光盯在了黑衣侍衛身上,借着嘈亂的人群,開始盤算着自己看重的目標了。
大廳里蕭夜和一圈元老們,頻頻舉杯,加上克勞迪帶着兩個心腹干將,也在不時地上前邀飲,已經喝得面色通紅,嘴裏嚼着一塊肉筋,坐都坐不穩了。
刀子輕步進了大廳,繞到蕭夜身後,低聲說道,「大人,那些海西人,哦,是海西女人,拉扯咱們侍衛,你看是不是?」
「胡說,人家是好意,你們一個個男人,連個女人都搞不定,本官的侍衛就那麼軟貨?出去,搞不定她們,連你一塊去阿蠻那裏當騎兵,」
有些昏頭漲腦的蕭夜,很乾脆地把刀子給趕走了,直到自己實在不能再喝,這才在莉娜的攙扶下去了客房休息。
而能成功地灌倒了客人,一干海西村元老們,還有克勞迪混團長,也是心滿意足各回各家,倒頭大睡。
日上三竿,蕭夜昏昏然起身,拿開身上白皙的胳膊,給莉娜蓋好了薄毯,吐着濃濃的酒氣穿衣洗漱。
客房門口,面色凝重的刀子挺身而立,一旁十個黑衣侍衛,儘管神色依舊冷漠,但這些人閃動的目光,預示着他們心裏的煩躁。
距離黑衣侍衛不遠處,十來個面色姣好的金髮少女,她們個個臉上帶着羞紅,披着單薄的麻布披肩,一聲不吭地站在那裏,蔚藍的眼珠死死盯着自己的情郎。
就連親衛隊那裏,也有了一些海西少女的身影。
「吱呀,」客房門拉開,當蕭夜的皮靴踩出門檻時,刀子臉上不自然地
一百五十七章、各懷心意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