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想來是一位俊美的姑娘。
「這位客人，攤位是不會賣的，糕點倒是可以，需要買一些嗎？很便宜的。」女子的聲音有些沙啞，好像哭過一般。
「傻姑娘，你這糕點才多少錢，就算是老夫全買了，也不值你這攤位一天的租費。」老者滿臉不解地說道，他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
二人的對話也讓馬飛飛起了興趣，轉身走到老者身側，視線放開，馬飛飛才看到地上攤位上擺着的一個個精緻小巧的糕點，它們都用精美的瓷碗裝扮，瓷碗周圍還刻有陣法，有一個圓形的光罩，這陣法馬飛飛認識，是避塵陣法，一級低階陣法，沒什麼實質性用處，就是能隔離灰塵，不讓糕點變髒。
女子並沒有回老者的話，坐在自己的攤位上，雙腿併攏，將額頭抵在上面，目光看着攤位上的那些精美糕點，眼眸深邃，哀傷，似乎有無盡地故事。
女子長得倒是不是特別美，至少對於馬飛飛這種身邊全是美女的人來說確實算不上驚艷，不過女子身上有一股獨特的氣質，這種氣質馬飛飛只有在周竹綾身上感受到過。
這種氣質叫做溫柔。
「罷了，罷了。」老者見女子不肯聽他的勸，搖了搖頭離開。
攤位前就剩下馬飛飛一人，以及馬飛飛背後來往的人群那時不時撇向這邊的眼神。
馬飛飛倒不介意這些，反而蹲了下來，看着攤位上的糕點問道：「攤主，不知這糕點怎麼賣的？」
女子聞言，抬起頭看了一眼馬飛飛，眼眸中露出一絲驚訝，似乎沒有想到真的有人會來買她的糕點。
「不要金銀、不要靈石。」女子緩緩地說道，語氣中頗有些期待。
「哦？」馬飛飛略微有些驚訝，問道：「那你要什麼？」
女子嘆了口氣，搖頭：「不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