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嘛,是自己和駙馬的秘密。一想到這裏,富姬不由自主的有一種滿足感,他只告訴了自己,那位蓮夫人也不曾知曉!
「還有此等藥物!」蔣二郎有點半信半疑,這種藥物他是頭一次聽說,且功效太過神奇,即便對花掌柜有基本信任也難以馬上相信。
「……你身上可有傷痛?」富姬歪着頭想了想,突然露出一股子很邪惡的笑容。
「我這條腿經常會酸痛不已,發作起來徹夜難以入睡……我家兄長左臂也曾受過箭傷,怕是傷了筋脈,時不時也會發作。」蔣二郎大概知道花掌柜要幹什麼了,假如這種藥真的有效他願意試試。
「去喚你兄長在前面樹林旁收攏駝隊,我要為你二人療傷!」既然早晚要讓手下知道花膏的功效,讓他們親自體驗一下比說多少話都管用。富姬本人也對這種黑乎乎的玩意持懷疑態度,正好借着這次機會一併查驗。
治病的過程很簡單,富姬打開背上的木匣,從裏面諸多小瓷瓶中用細細的竹條挑出指甲蓋大小的一團黑色膏狀物,放到茶碗中以水化開,讓蔣家兄弟分別喝下。然後就沒然後了,收拾停當上馬繼續趕路。
「老二,難不成真有神靈,為兄這條臂膀不疼了!」過了不到一刻鐘,仔細低着頭感覺胳膊狀態的蔣大郎突然有反應了,一臉的不可思議,還特意把平時總是縮在胸前的左臂伸直揮了揮,更驚奇了。
蔣二郎其實比哥哥感覺到的還早,只是沒那麼明顯。他這條腿骨折過,不是筋肉疼,而是骨頭縫裏疼。在開封城內也曾找過不少郎中,吃過不少湯藥,皆無效果。
但此時他已經感覺不到腿上的酸痛了,同時又覺得眼睛有點花,天地間左右有點晃,甚至差點從馬背上跌落。
這讓他有了一絲警覺,馬絆子是常年長在馬背上的,別說一條腿疼,即便腿被砍掉了也不能落馬,否則就是一個字,死!
同伴是不會在戰場上冒着繼續傷亡的危險去救援的,這是規矩,誰都一樣。可偏偏這時候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受控了,這說明什麼?最簡單的解釋就是此藥有毒!
「怪了……怪了……不好,大郎,此藥有毒!」什麼叫訓練有素?什麼叫殺伐果斷?看看此時的蔣二郎就能完美詮釋這兩個詞。
他在大聲呼救的同時,腰間的短刀已經飛快的插向了旁邊施銅的腰腹,同時雙腿猛的一夾馬腹向前竄了出去。
蔣二郎的做法很直接,先結果了施銅然後再跑開,是否需要回頭幫助兄長解決花掌柜得看看情況再說。至於說為啥要先殺施銅,理由簡單且直接,與花掌柜比起來就他反抗能力強、對自己兄弟的威脅大。
什麼?事情原委還未弄清楚,不能冤枉好人?這個邏輯在蔣二郎腦子裏是沒有的,他只知道如何解決威脅,公平與否、公正與否與他無關,活下去就是唯一目標。
186 不好,有毒!(白銀8/40)